史仁基刚才吃了口羊油,总觉得嗓子有异物,正在使劲儿吞咽,闻言恨声道:“小白他的一首《当官后》我阿耶给我请了一个先生,一首《爱莲说》我阿耶又给我请了一个。
还是从山上什么大文豪,今儿他要是在来一个,以后我也不要当差了,估计啊,整天都会被关在屋子里学习!”
李晦叹了口:“我也没见小白读过书啊,难不成这家伙真就是过目不忘?”
李崇义得意道:“我跟小白差不多,我是过耳不忘!”
“滚!”李晦实在忍不了:“大兄,你少说话,就会少挨打。”
这时候众人又听颜白说道:“陛下,小子也有个要求,一个小小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
“说!”
“如果这作的好,就请义安王和右监门将军多提几杯如何?”
颜白不知道义安王是出什么心让自己出来作诗的,但他的心绝对不是好心,无非就是下不了台,出个丑,说白了就是恶心人。
其实颜白想简单了,义安王总觉得《爱莲说》不是颜白所作,可世人都说是颜白所作,李孝常打死都不愿相信颜白会有这个水准,今儿正好,都是饱学之人,是真是假,一测便知。
所以他今儿让颜白出来就是打算撕开这个欺世盗名之徒的真面目。
不然怎解火烧店铺的旧恨。
义安王李孝常闻言豪爽地大笑:“如真有华章出,别说一杯,就是十杯我也认!”
长孙安业也笑道:“颜县男快快作来,我洗耳恭听!”
颜白朝着众人拱拱手,然后挺直腰板,说道:“今日恰逢元日,小子就以元日为题,写诗一首,随口现做,无章无法,所谓众口难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