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呢,你怎么会在这儿?”
长孙冲笑了笑:“学四学,然后给人讲律学,武德殿现在咱们不提了陛下也没说了,大家也都没去了。
听说薛万彻他们还在学,如今他可了不得了,要尚陛下的妹妹丹阳公主,明年完婚!”
“我怎么感觉你笑得怎么这么地猥琐?”
“我笑了吗?我没笑啊,你看错了?”
“丹阳公主不好看?”
“好看着呢!”长孙冲压低了嗓门:“听说啊,听说啊,好多人都说好看呢!”
颜白了然,笑道:“我没说好看啊!”
“我没说好看啊!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嘿嘿...一下成了陛下的姐夫....”
“哈哈哈哈……”两人的大笑声在国子学回荡,看背影风流倜傥,要看到二人正面贱兮兮的模样,完蛋了,贱人一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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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余义慈稍微收拾一下就进了宫,此时他就像换了个人,说话也不娘了,也不捏兰花指了,走路也不夹着腿了,趴在殿前哭诉先前遭受的毒打,那可怜的模样,可怜的语气真是见者落泪,闻者伤心。
跟着他来的一百济官员也在一旁添油加醋,一个哭诉,一个在一旁义愤填膺控告,你一言,我一句,三两下就把颜白说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之徒。
李二皱着眉头,李绩却像是在看一场闹剧,跪坐在那儿,双手轻微地在腿上打着节拍。
见二人说完,李二说道:“这么说你们也不知道颜白为何打你对吗?”
扶余义慈恭敬道:“回尊敬的大唐陛下,小王的确不知!”
李绩闻言轻轻冷哼一声:“在东市说人家颜县令好赌,好美人,传播谣言的不是你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