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县的县令虽然是个七品官,但是论官职他的重要性可以抵的上一个五品的官员,一个万年县夏令外调不属于高升,而是叫做平调或者叫做降级。
这些老子都给颜白讲过,老爷子还讲了,和万年县不好管,一个没后台的县令想平平安安地在这里捞资本图高升基本就是白日做梦,能好好地待到任期满就是老天爷照顾了。
想想也是,皇宫王府的事情哪是一个万年县令能管得着的,惹恼了人家参你一本,你人就走了。
好在颜白仅仅是个县尉,负责治安,家里也清贵,三个大哥官职都不小,颜白来这当个县尉基本上没有人会说什么。
就算暗地嘀咕个不停,可是明面上还是得笑脸相迎。
走到东市,一人买了一个饼子肉,就当作了午餐,价格不贵,一个饼子肉三个大钱,像肉夹馍,但又不是肉夹馍,这商贩没有把饼子做到焦脆的那个地步,不过卖饼子肉的妇人倒是长得不错,颜白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一个很漂亮的胡人女子。
颜白吃的有些急,噎得直翻白眼,背过手使劲的捶了捶后背,这才吞咽下去:“有水没,有水没,你这饼子硬的要命,肯定用的不是好面……”
她见颜白唇红齿白,腰挂长剑,手牵骏马,估摸着是哪家的贵公子,不敢说话,妇人指了指对面,示意对面有个卖浆水的摊子,
这时候棚子里钻出了一个汉子,手上粘着面粉,把妇人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颜白。
颜白对着汉子说道:“饼子过硬,如果你家能在一旁支一个炉子熬点骨头汤,再支几张案子,来往的客人有歇脚的,也能喝汤,哪怕你再多收一个大钱,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生意绝对比现在好很多。”
汉子依旧警惕,如果嘴里再发出点声音,那就很像护食的小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