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起身把小七儿架在脖子上,大摇大摆的走下酒楼,今日的收获还不错,总算出了一口气。
消息很快的就在长安城内发酵,万年县的县尉打了长安县主薄之子,打得很惨,不但大腿被插了一个大洞,好好的一张脸也打得面目全非,虽说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按照目前的这个伤势,大家都说刘让那条腿可能保不住了。
长安城内稍微有些名气的大夫都聚集到了刘府,把脉的把脉,摇头的摇头,叹气的叹气,刘让的父亲刘然焦躁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他不理解,明明和自己儿子玩的很好的颜白会因为一句话,下这么重的手。
就在他还在想着该如何找回公道的时候,颜家人送来一封信,刘然赶紧拆开一看,信里包裹着,一份见证者的口供,还有一份颜家。
把口供和颜家的信看完,刘然只觉得眼冒金星,整个人也变得摇摇欲坠,他没有想到这个事情竟然这么大,竟然会闹到这个地步,逆子啊,这个逆子啊,你该是有多大胆子竟然要把颜家的女儿卖到平康坊。
这件事儿就算告到陛下那里也是刘家输,因为颜家历经千年,这是一个每代都出人才的家族,祖先的志向,家族的规矩,后辈的培养,颜氏都做到了文人能做到的极致,千年不变,如果说君子能有个标准,那这个标准必定是颜家人。
人的名树的影,这样的一家子,陛下都执弟子礼,好端端的你去惹人家干嘛啊!
陛下都不敢惹啊!
就在刘然焦头烂额的时候,妻子刘陈式冲了过来,躺在地上开始撒泼,说什么你一个堂堂长安主薄连为儿子讨公道的勇气都没有,说什么这家实在没有意思还不如死了算求,看着像乡野泼妇的妻子,刘然重重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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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猛地一拍桌子:“够了!要死就走远点去死,是跳井也好是上吊也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