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们被颜善要到了颜家,由奴变为仆,虽然身份地位依旧是服侍人的,但是颜家却对它们网开一面,在颜家为仆到十八岁,颜家就会衙门解除贱籍给他们放良,到时候他们想留下来的颜家会安排出路,不想留着的可以自谋出路。
不管怎么样,这就算是他们的运道,他们这一辈子以及子子孙孙不再为奴为仆了。
颜白知道后心里五味杂陈,怎么说呢,总觉得的怪怪的。
不过真香定律在哪里都是真理,颜白终于体会到了封建社会的好处了。
每天睁开眼,就要一个药童侯在一旁,也不用亲自去河里洗簌了,药童把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漱口的中药汤剂,洗脸的毛巾,待你洗簌完毕后会亲自来给你梳头,然后会拿走你满是汗臭味的衣物去河边清洗。
晚上睡觉还有人给你扇扇子,赶蚊子,有时候你突发奇想想吃点野味,他们二话不说就进山,虽然啥都抓不到,但是他们那大汗淋漓满脸愧疚尽心尽力的模样真是让人又气又感动,就是随口开了个玩笑,这些孩子却当真。
颜善开始讲家训,李承乾闻声也赶了过来,静静的坐到一边。
李晦因为讲故事的事情和颜白怄气,一个人偷偷的坐到一边,离得很远,他很想听,他又怕被颜白发现了把他赶走。
尉迟宝琳和程怀默也拎着一个蒲垫做到李承乾的身后,事实上他们更想和颜白坐在一起,因为跟颜白坐一起自由些。奈何李承乾的身份高,作为臣子不能逾越,两个人就只好满脸不情愿的坐在他后面。
颜善根本不在乎有多少人听,他只在乎他的叔叔是不是在听,他见颜白坐好,他立刻讲道:“今儿我先从从勉学篇开始讲,讲其二-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说罢,他突然弯下腰,快步走到颜白身边,谄媚的笑道:“小叔,你来说说你对这句话的理解!”
颜白还没说话,只听身后传来程怀默大嗓门的抢答声。
“这个问题太简单,我知道!”程怀默在颜善的注视下站起身,得意的扫了一眼颜白:“它的意思是说,我们身上要时常带着兵器,只要看到有敌人,找个好时间,一刀子扎在胸口上!”
李晦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白痴!”
程怀默愤怒的转过身:“李晦,不服来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