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悬心在楼上看到郎晔闷头一动不动,其实不然,他还是能看到一个人的,忍不住嘀咕:“这丫头怎么长的,腿怎么会这么长?”
金天枢一脸诧异:“郎兄说的是我皇妹吗?皇妹的确从小就生得比较修长。”
关那个蛮丫头屁事!郎晔没好气道:“你俩真是亲生的吗?”
“如假包换。”
“那你这么……”郎晔当然不可能对着金天枢贴脸开大,把短小精悍四个字拍他脸上。
金天枢脾气好的很,根本不以为意:“金某小时候生过一场病。”
郎晔诧异不已:“金某?你好歹是大梁皇子,怎么一点架子都没有?”
金天枢笑道:“为什么要摆架子?皇子如何,平民又如何?一样要吃喝拉撒,一样要生老病死,没什么不一样的。”
“你跟我了解的梁国人不太一样。”
金天枢脸色一下凝重起来:“可能我是特例吧,郎兄,我与你一见如故,有些话还是要提醒你。”
“对梁国人要有戒备?”
金天枢:“你知道?”
“废话,你们大梁在和我们打仗,你觉得呢?”郎晔仿佛看见一个白痴。
金天枢喟然长叹:“是啊,我们在打仗,为什么非得打仗呢。”
因为只要有人就有争斗,无论放在哪个时空都适用!但郎晔没空给敌国皇子答疑解惑,因为场上有点失控了,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以外面的蝉鸣为题,这位公子请吧。”
这位公子?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施星落心里落差有点大,但看她娇俏的模样,还是要维持风度,开口赞道:“好题。”
明泉就快骂出口了,没话说就硬夸是不是?
施星落沉思片刻,疾步上前,从桌上拿起一支已经蘸好墨的狼毫,走到挂着像条屏的宣纸墙前,龙飞凤舞地写道:“酷暑寒蝉鸣,严冬银蟾静。枫落知秋意,柳依伤春情。”
嚯,有两把刷子,郎晔作为门外汉也能看得出来,这绝对是施星落临场发挥之作,不愧是以诗才闻名的才子。
“好棒!”楼上传来的欢呼不用想自然是呼小萝莉。
“这施公子还真是名不虚传,他似乎只酝酿了一炷香时间吧?”
恒王妃目光定定地看着两个搂在一起的丫头,一句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