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狄:“想不到看似简单的事情,操作起来却如此繁琐。制作这件披肩,耗费了你很多时间吧?”
高母:“里里外外三个月左右吧。其他还好,只是刺绣有些难度。为了让绣出的图形饱满,需要格外注意针线的走向,刺绣的针法。”
秦狄:“怪不得刺绣的图案立体感这么强,原来其中还有这么多究竟。”
高母:“立体感?这是何意?”
秦狄:“嗯...立体感的意思就是说绣出的图案有栩栩如生的感觉。就像你刚刚说的,很饱满,摸上去手感也不错,轮廓线条也都很清晰。”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的刺绣功底如此精湛,到织造坊去指点指点他们怎么样?”
高母:“陛下说笑了,织造坊的女工是皇家的御用女工,民妇的功底就算再好,也无法与她们相提并论。”
秦狄:“朕是很喜欢你做的刺绣,你若不想指点她们,那就去织造司为朕做几身衣衫。朕让她们给你打下手,这样总可以了吧。”
见皇帝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高母也实在不好在拒绝,稍作思索后,缓缓点头道:“既然陛下有旨,民妇遵旨便是。明日我便去织造司看看,陛下想制作什么样的衣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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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狄:“这个不着急,你先去熟悉熟悉环境,过几日朕在告诉你。晚膳已经备好了,我们先用膳。”
借用晚膳的理由,将话题岔开。秦狄让她去织造司,只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人一旦忙碌起来,就没时间去想那些悲愤的事情。
为了让她从丧子之痛的悲伤中走出来,秦狄可谓是煞费苦心。只是他不知道而已,这些天高母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而且距离高翔身亡已经过去三个多月。即便心中悲痛欲绝,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两人从屋内出来,婢女已经将饭菜摆好。见高母似乎有要服侍自己用膳的想法,秦狄的手则指向对面的椅子,笑道:
“这里是你家,你若还伺候朕用膳,朕还怎么吃得下。坐吧,你陪朕一起用膳。”
皇帝的话,那就是圣旨。高母端起酒壶,将酒盅斟满,送到皇帝面前,这才缓缓落座。
“你们也都退下吧!”
秦狄低语一声,屋内众人纷纷退至门外。端起面前酒盅,看向对面的女人,笑道:
“现在没有外人了,你也不必拘谨,随意些,不然会显得生分。”
见皇帝端起酒杯看向自己,高母也将面前酒盅端起。
“陛下能在府中用膳,是民妇的荣幸,这杯酒理应是民妇敬陛下。”
话音落下,端起酒盅送到唇间,一饮而尽。
“呵呵,说起来,这似乎还是你第一次陪朕饮酒,朕倒想看看,你的酒量如何。”
“民妇一介女流,不胜酒力,只怕酒后失言,冲撞了陛下。”
秦狄闻言,摆摆手,言道:“今日不分君臣,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怪罪,就当是知己对饮。”
别看就两人,这顿饭足足吃了半个多时辰还没有结束。
“看情形,陛下似乎今夜没打算回宫。”
豺的低语声传来,另外几人面面相觑。
虎:“有这种可能,不然进去请示一下?”
豹:“以我之见,不必请示,还是早作准备吧!”
狼:“要请示你自己去,扫了陛下的雅兴,别连累我们。”
豺:“马上就到亥时了,还请示什么,做准备吧。”
狼:“我去调动卫队,一千人够不够?”
虎:“京都安全的很,五百人就够了。动静太大,反而会惊动城内百姓。”
......
他们如何调兵遣将守护高府暂且不提,屋内的秦狄已经微醺。对面的高母,白皙的脸颊闪露着阵阵红晕,感受到秦狄双眸的注视后,只觉得脸颊阵阵火热,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眼角的余光中,皇帝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近前。距离越来越近,她的内心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只觉得一只手突然落在肩头,身躯轻轻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秦狄俯身,在她耳边柔声低语道:“今后,你就是朕的女人。”
话音落下,秦狄一个公主抱,将面前的女人抱了起来。身体突然的凌空,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任凭男人抱着,进入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