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章才不管这些,一时有些小人得志,还继续顺着刘枭的下联,解读了起来。
“也难怪大哥对出这样的下联啊。某些人在接风宴上,搞对对子也就罢了,非要上升到人身攻击,居心叵测,可见一斑啊。大哥嘲讽无耻,嘲讽得太妙了!”
“是吧,无耻之尤,段学士?”
刘章目光带着几分挑衅,看向了段玉韬。
这话,就差明着骂人了。
段玉韬脸色铁青一块,身后的方辽早已按捺不住:“贵国三皇子,你怎么骂人呢?”
刘章趾高气昂笑道:“我哪骂人了?我只是解读一下我大哥的下联而已!某些人,不要对号入座。”
“你……”
方辽无言以对。
身后的孟有维更是脸色铁青,没想到刘枭居然能完美化解段玉韬的刁难。
刘炎嘴角微笑,只是饮酒,什么话都没说。
一旁的余谦见时机成熟,当即出来打圆场道:“段学士,我大乾武王这个下联,对的还算工整吧?”
“出你的第二联吧。”
段玉韬气得手都微微发抖,但不得不说,刘枭这个下联,的确没得说,且暗讽他无耻。
算得上非常高明的下联了。
不过他并未气馁,缓了口气,又道:“行,在下这第一联,算武王对上来了。”
“不过我接下来的一联,就没这么侥幸了!”
说着话,段玉韬在人群中央抖了抖衣袖道:“诸位,听好了,我这第二联的上联是:稻粱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高昂的声音在保和殿响起,段玉韬趾高气昂,缓缓道出了第二个上联。
现场诸位闻定,更是神色一惊。
稻粱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这骂人,也越发直接了吧?
杂种一词,都直接上来了?
如果说方才段玉韬的上联,大家都还不懂什么意思的话,但这个上联,别说是宋云州等饱读诗书的人听懂了,就连刘章都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毕竟杂种二字就在上联中!
段玉韬的上联,是骂人直接带脏字,你还不能反驳的那种。
就连孟子朝都有些脸色微变。
段玉韬这哪里是来搞什么饮酒作对的,这分明就是来挑衅大乾的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