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起了个大早的赵英男火急火燎的敲响了不住兄的房门。
昨晚一行人都住在赵英男的老房子里。
勾心斗角,如烈火烹油。
漫月奴几次想要偷偷摸进老赵的房间,都被守在门口的南宫飞燕给堵了回去。
悻悻折腾到半夜,漫月奴终于放弃了努力。
倒也不是她如饥似渴。
主要是,不甘心。
南宫飞燕美则美矣,但自己也不差啊,论姿色是差了那么一点,但自己身上独有的异域风情,不知道多少男人为之着迷。
另外,凭什么她南宫飞燕就可以当赵郎的小妾。
我漫月奴却不可以?
自从与赵郎一夜欢愉后,漫月奴守身如玉,虽晋升为凉州第一花魁。
但只打茶围,不接客。
俗称,只卖艺不卖身。
那些个富商巨贾,豪门公子哥们也是贱,漫月奴越是不肯,他们就越发趋之若鹜。
一个二个化身舔狗,拜倒在漫月奴西域长裙下的男人如过江之鲫。
砸钱的。
赋诗的。
花言巧语的。
为了一亲芳泽,无所不用其极。
可漫月奴却不为所动。
一方面,她和教坊司里的妈咪都知道。
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
一旦让她们得到,价值就会大打折扣。
另外,漫月奴心里极其不愿意。
毕竟是享受过雄鹰的男人,又怎么会对那些个大腹便便,或者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感兴趣呢?
可是,赵郎,为何偏偏选择了南宫飞燕?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漫月奴的床前,仿佛地上落满了白霜。
她触景伤情,得诗一首: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泪两行……“
不由得长叹一声:“赵郎,你这是把我的心肝,放在油锅上煎熬啊……”
“呜呜呜……”
……
当然,这些赵英男是不知道的。
老赵只以为,新晋第一花魁日理万机,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何况,家中已经有如此多的美女。
多一个教坊司的,只会多一百份麻烦。
毕竟,老赵是正人君子,教坊司那种地方,不常去。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响。
赵布祝顶着个黑眼圈开门,见到是英男兄,不悦问道:“英男兄,一大早的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