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男确实撒了毒药。
衣服被毒水浸泡过,本就是女人的衣服,花花绿绿的。
毒药不容易被发现。
本以为能毒点手掌就不错了,鬼知道努尔哈士奇居然穿在身上。
那就怪不得我了。
努尔哈士奇大怒,赶忙拍马回营帐换衣服,又洗了个三年来的第一次澡。
还好只是奇痒无比,并不致命。
赵英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你吃不好,睡不好。
到了晚上。
每过一个时辰,赵英男便命人擂鼓,呐喊。
有时候光呐喊,什么都不做。
有时候呐喊,再派几千白枪兵出城射火箭。
鞑子军营一动。
白枪兵就掉头回城。
白枪兵可以是重骑兵,也可以是轻骑兵,倒是不怕鞑子回射箭矢。
如此折腾了一个晚上。
第三日,赵英男又命人送来一瓶宫廷玉液酒。
并写封信,赌努尔哈士奇不敢喝。
穿个衣服都有毒。
现在身上都还奇痒难耐。
这酒能喝?
不过,努尔哈士奇闻着酒香,也忍不住垂涎三尺。
领兵打仗的人,有几人不好酒?
只是没想到这大月,竟然有如此好酒。
努尔哈士奇招来一个小兵。
让他试酒。
那个小兵也是胆战心惊。
但皇帝下令,他岂敢不喝。
心一横,端起酒瓶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瓶,喝完还直呼过瘾。
半天过去,也没见毒发身亡。
小兵弱弱的问一句:“陛下,剩下的半瓶,需不需要小的再试试?”
努尔哈士奇没好气的爆粗口:“滚。”
强忍着冲动,剩下半瓶他还是没喝。
大月人太狡猾了。
但他却记住了,大月有如此好酒,等打进凉州城,定要喝个够。
这更加坚定了他要打进凉州的决心。
殊不知,这瓶高度酒,正是奇痒的解药。
赵英男料定,就算给努尔哈士奇解药,他也未必敢喝。
……
凉州城头。
赵德祝不解的问:“贤弟,送女人衣服我倒是可以理解。”
“为何送他如此好酒?”
“这宫廷玉液酒,给鞑子喝了,岂不是暴殄天物?”
赵德祝吧唧嘴,一想到宫廷玉液酒的味道,就觉得口干舌燥。
赵英男嘿嘿一笑:“大哥,且等待几日。”
“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打退鞑子,到时候陪你喝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