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男淡定回应:“刘公子,何急?”
“作首诗而已,哪里用得了一炷香。”
“来来来,月奴,我们接着喝酒。”
装C,这是赤裸裸的装C。
在场的文人不免有些愤怒。
花魁,丫鬟们见赵英男如此不把比试当回事。
既希望赵英男赢,又希望刘小能输。
刘小能无可能奈何,冷哼一声:“等时间到了,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且让你再装一会。
漫月奴又捏过来一杯酒,不过,这次并没有直接喂给赵英男。
而是,众目睽睽之下,高调扒开衣衫一角。
露出自己雪白的香肩。
将酒直接倒在自己白皙迷人的锁骨上。
“公子,在这里喝。”
“好好好。”
赵英男也不客气,直接吻了上去,吸干漫月奴锁骨上的酒。
“好酒。”
老赵赞叹一声,心中不禁嘀咕,花魁真会玩啊。
看的刘小能火冒三丈。
“姓赵的,你赶快写,不要再虚张声势了。”
“你再不写,就直接判你输。”
“呵呵。”赵英男淡淡一笑,“写就写。”
“月奴,替我代笔。”
“是,公子。”
漫月奴欣喜万分,赵公子终于要出手了吗?
赵英男站起身,缓缓踱步,激扬顿挫念诵:
“一枝红艳露凝香,”
“云雨巫山妄断肠。”
“借问月宫谁得似,”
“可怜飞燕倚新装。”
四句念诵完毕。
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一旁写不出诗句的赵布祝放下笔。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肚子,不用钻裤裆了。
心中默默叹道。
英男兄如此诗才,冠绝天下,此诗一出,必然名动大月。
我的拙作,还是不要拿出来献丑较好。
免得后人对比。
说我赵布祝沾英男兄的光。
赵布祝自知不擅长诗词,他擅长的是策论,且因兄长要求,还修习兵法。
只是,策论和兵法,都是经世致用的文章。
诗词单纯是抒情居多,还可以改编成诗歌传唱,更容易传播,也更容易博取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