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锦衣卫可不会就此罢手。他们毫不留情地泼醒两人，冷水打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无法逃避即将面临的痛苦。

当两人的指甲再次被挑开，他们再次被剧痛折磨得晕死过去。锦衣卫冷漠地看着他们，拿掉了他们嘴里的布团。接着，又用冷水将他们泼醒。

这次，不等锦衣卫有任何动作，两人就主动开口求饶。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声音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悔意。“我说，我说！”他们哭嚎着，什么都愿意说出来。他语气冰冷地问道：“为何跟着我？”

“是赵总管让我们跟着你的！”其中一个男子回答。

李儒回头时微微一笑，但表情依旧冰冷，“果然是县衙的人！”他侧头思考了一下，然后问道：“赵总管？是赵学辰吗？”

“是！”两人齐声回答。

“他是怎么和你们说的？”李儒继续问。

“他让我们跟着你，观察你的行踪和交往的人。”一个男子哆嗦着回答，“从你离开后，我们就在后面跟着你。”

李儒的表情变得更加阴云密布：“他为什么要让你们跟着我？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我们只知道奉命行事。”另一个男子喊道，“我们只是想看看你去哪里，没有歹心！”此时的他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只想尽可能地解释清楚。

面对这两个被捆绑的人，李儒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玩味与审视。他嘴角微翘，带着轻蔑与不屑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