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处理好一切后,赢长青降低姿态,转而来到牢狱内看望知府与县令大人。。
说起来也是十分讽刺,当初赢长青来到牢狱时,狱卒们皆是满怀野心,想要凭借权势压榨赢长青的钱财。 可是如今,待他再次来到牢狱时,所有的狱卒皆恭顺万分,生怕有所怠慢。
“太子殿下,牢房内阴暗潮湿,怎能是太子殿下这般尊贵之人可以到来的地方呢?” “若是太子殿下想要面见什么人,只管招呼我们一声就是,何必亲自前来。”
狱卒小心翼翼的说道,甚至言谈时还不忘躬着身子。
“仗势欺人从不是我的做事风格,如果人人皆是如此张狂,整个大秦王国岂不是乱套了?” 赢长青笑道。
狱卒一时间哑口无言,愣神片刻后,继续谄媚回应。
如今的牢狱不比往日,偶尔有牢房内关押着几个重刑罪犯,而且牢狱内的条件也大大改善。
赢长青在狱卒的带领下来到县令与知府所在的牢房前,待赢长青赶来的时候,二人皆痛苦的攀爬在地面上。 走近端详时才发觉,二人脊背上早已经血肉模糊,显然是遭受了残酷的刑罚。
县令俨然失去往日趾高气扬的优势,如今他的官位被辞,且按照大唐律法,县令即将会被临迟处死。 正当赢长青心生感触时,愚笨不已的县令也注意到他的身影。
知府大人自然如此,他本想要立刻上前,可是奈何浑身疼痛,只能躺在原地此牙咧嘴,痛苦呻吟。 “微臣恭迎太子殿下!”
县令甚是大喜,浑身笼罩的绝望仿佛在顷刻间消散。 他没有半分尊严,像走狗一般栖身于赢长青的脚下。
“太子殿下,微臣自知罪孽深重,自然没有脸面恳求太子殿下,然而我...”
县令凌冽的目光扫过一旁昏昏沉沉的知府大人,遂而开口道,“我做出此等不堪入目的勾当,皆是因为受到知府大 人的委派啊!知府大人说,若是我选择与他合作,自然有无数钱财,可若是我违背他的意图,等待我的将会是失去官职 啊 ! ”
县令大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甚是凄凉。言谈时,他还不忘悄悄打量着一旁的知府大人。 只是县令大人面色惊恐,显然充满了畏惧。
知府大人闻言自然是恼火万分,他强忍身上的疼痛,费力的拽住县令的衣袖,咬牙切齿的呢喃道,“休要胡说八 道,你这该死的家伙。”
赢长青望着面前两个垂死挣扎的人,心情倍感复杂。
“何必这样麻烦,无论如何,尔等的罪责已是板上钉钉,按照我大秦律法,必定会被凌迟处以死刑,你们还是不要 做无谓的挣扎了。”
赢长青的话语极度冰凉,磨灭了二人最后的希望。 只见县令瞬间瘫软在地,他深感无力,甚是伤怀。
反倒是知府大人还在执迷不悟,“太子殿下,我愿意倾尽珍宝,若是太子殿下能够饶恕我的性命,我必定会感恩太 子殿下的大恩大德。”
然而赢长青却是万分冷漠的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竟然想要用珠宝引诱于我。” 赢长青甚是觉得那知府大人过分愚蠢,他身为太子,又怎会缺乏这些身外之物?
当真是笑话!
“实话说,我觉得按照大唐律法处罚你们太过于轻松,故而决定暗中将你们交给山上栖息的倭寇。”
赢长青的话语,宛若刀锋一般,深深刺痛着二人。 “太子殿下,此事万万不可呀!”
“尔等倭寇皆是凶残之人,如果我们落入他们手中,岂不是痛不欲生?” “还请太子殿下能够饶恕我等670性命啊!”
赢长青只觉得有些烦躁,同一个将死之人,的确是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必要。 故而赢长青委派狱卒偷天换日,用两个死刑囚犯代替了县令与知府大人。
当然赢长青乃是另有所图,此番作恶多端之人,留着自然是祸害,可若是能够平息倭寇们的怒火,二人的死亡便有 意义许多了。
只不过赢长青离开府衙之前,他特意召唤了一个说书先生,此人正是县令大人看重之人,先前赢长青遭受不白之 冤,也是同那说书先生有着莫大的关系。
幽静的厅堂内,赢长青静静地端坐于上座,他抿了一口茶水,口腔里立刻被一股清凉的味道所填满。 不过多久,四周便传来一道苦苦哀求的声音。
紧接着,那说书先生便被官兵奋力摔在地面上,狼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