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甘尧道:”唉,你也是有心了。本来想要让你留在京城,就是为了让你镇守其中,防止一些城中一些人,趁着我不在多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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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转念一想,想到纪诏恰好也在京城,他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自然也是信得过他的,就算京城那些的自诩清流的家伙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他也能应对。”

“如此倒是压抑了源儿你的发展了。”

“恰好,这战事吃紧,我也早已心力交瘁,你此番前来,倒也算得上恰到好处了。”

宁穆源语气恭敬道:”能帮到父亲大人,是我应尽之责。“

宁甘尧道:“唉,源儿,这场大战输了,我们赢了就可以重新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可是我们要是输了,我们就一无所有了。”

“这些将领,表面上来看是和我们一起的,但是实际上,谁又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呢,他们输了,背后的世家会给他们托底。“

“可是源儿,我们输了可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我们身后没有任何人了,我们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我们自己。“

宁穆源低垂着脑袋,眼中满是挣扎。

“父亲,我知道的。”

……

次日

轰隆隆!

此刻,边城之外,一阵战鼓轰鸣之声骤然响起,声浪一层高过一浪,气势一波掀过一波。

耶律质舞也是再次登上的了城墙。

组织了士兵修缮了一天损坏的城墙,加上清理周边的尸体的,一切皆事无巨细,耶律质舞此刻也已经是三天没有入睡了。

整个人显得格外头重脚轻。

加上最近也没有休息好,伤口还有发炎的趋势,上城墙的台阶过程都显得有点踉跄。

耶律质舞再次登上了城墙。

耶律质舞目光扫过面前众人。

目光所过之处,目光之所及的全体羌人,都用一种崇尚到极致的眼神盯着前方的耶律质舞,盯着他们的羌王。

众人眼神坚毅,神情甚至的带着点心酸。

他们的守城期间尚且的休息过。

可是羌王呢?羌王在这三天之内,基本上没有休息,懈怠过,全程要么指挥的着众人作战,要么组织着众人的清理战场。

每天只要他们睁眼轮班驻守的时候,都可以看见的羌王在城墙之上忙碌。

一直尚未停歇。

这可是他们的羌王啊,无论身份地位都要对他们而言都是神一样的存在,怎么能如此的呕心沥血,饱受折磨啊!

都怪这些该死的魏军!

此刻,城墙之上的众多羌人心里都憋着一口气,对城下的魏军恨意也是达到了高潮。

耶律质舞转身看向城下的乌泱泱的魏军,深深吐出一口气。

我会坚持到你来的时候。

耶律质舞内心默念了一声,随即沙哑带着些许的沙哑出声道:”所有人回到各自岗位,准备战斗!“

“是!”

羌军众志成城的怒吼一声。

众人已经伤痕累累,但是的所有羌人的眼神都带着一种的坚韧的意志。

这股强烈的意志在此刻凝聚丝毫不亚于城墙下的乌泱泱的魏军。

这时候,宁甘尧也是睁着发红的眼睛出声道。

“全军出击!”

“杀!”

下一秒,撞门柱猛地撞向了城门。

架云梯也是架在了城墙之上。

魏军将领这时候也是带头冲锋,悍不畏死。

两方军队都是热血沸腾。

无数刚刚冲上城墙的魏军纷纷被斩落,犹如的暴雨时候落下的雨滴。

此刻城墙之上俨然化身成为一片恐怖血腥的绞肉机。

战斗激烈无比。

杀气和血气交融汇聚,成为战场之中的主要的气质。

此刻,两方人员的临死前的呻吟痛呼声,成为战争终结时候的倒计秒表。

宁甘尧看着不断掉落的魏军,面容阴沉似水。

宁甘尧看出来了,这群羌人为什么这么勇猛,为什么这样宁死不屈,他们的心中有一股气,有一种信仰。

而这种信仰的化身就是他城墙之上的,浑身浴血的耶律质舞。

“杀掉羌王者,封王拜侯!”

“抢到羌王首级者,封王!”

“抢到羌王四肢者,封万户侯!”

“其余抢到羌王其他部位,统统封为大将!”

宁甘尧已经疯了,他声嘶力竭地朝着军队喊道。

只要羌王一死,守军必然支撑不住,没有了这座小城,魏军进入羌国境内,全是的一望无际草原,届时,整个羌国都将化身魏国的屠宰场!

什么牛羊,战马,荧惑石,统统一网打尽!

届时,我宁甘尧凭此功绩称帝如何!天下谁人敢反对,谁人又能反对!

我宁甘尧就此涅盘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