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前辈,说好的坚守风骨呢?
说好为了魏国完整,不让魏民颠沛,义不容辞呢?
现在就这样没有贞操地溜了?
纪诏内心吐槽,但是动作不慢也是连忙朝着城中疾驰。
眼看纪诏开始逃跑,方沛也是连忙跟上。
“我知道,你小子内心在腹诽老夫。”
“在下不敢……“
“肯定是还在说什么老夫没有读书人的贞操,贪生怕死,空会说些好听话……”
“……在下不敢……”
“呵,迂腐,读书人讲究灵活变通,我们两如果继续坚守无法死战,只能保留贞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意义,并且没有我们的,这京城之中就彻底是在他不良人的掌握之中了,那时候,我们才是魏国的罪人!”
“如今先逃,先躲起来,查明对方的意图,对方想要的我魏国南方七郡,自然不可能就凭一个都城就可以拿下,我们要找到对方接下来到底想要干什么,之后等到外面的人发现异常的时候,在城内突破门卫,进行接应。”
“你明白了嘛!”
方沛的声音振聋发聩,义正言辞。
纪诏内心也是一阵羞愧。
随即,更加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老爷爷,小年轻,你们俩想去哪里啊?”
降臣依靠在一处路边的柱子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卷着手中的柔顺的粉色长长发,勾人的眼睛轻轻地看面前两人。
“今日,你们谁也走不了。”
卫庄站在道路中间,手中的鲨齿剑,抵在地面上,眼神狠厉地看着面前两人。
纪诏和方沛的脚步瞬间一顿。
踏踏踏——
这时候一连串的脚步开始缓缓从两人的身后传来。
三千院带着的一千不良人也是成功来到两人身后,手中横刀发出森森的寒光。
“完啦。“
“都怪你个后辈,方才要逃跑的时候,非要跟个木头一样在那杵着。”
方沛没好气地朝着纪诏说道。
纪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