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明此言…为兄佩服!”房玄龄被杜如晦此番话说的有些折服。
李世民也笑道:“克明此言当真另辟蹊径,很有独到见解,可朕怎么听着有股林初元的味道?”
“嗨!可不是嘛,我说怎么这么别扭呢,要是初元先生说的这话,那听起来就理所应当了!”房玄龄一拍大腿,赞成道。
“这个……陛下,玄龄兄,这真的是我的肺腑之言啊!”杜如晦感觉自己很冤,好一波风头,怎么就算到别人头上去了?
“对于琼国公传学之事两位怎么看,或者说可信么?”对于工商能不能兴国的问题,李世民觉得没必要再做讨论了,反正也多半讨论不出个什么来,随即便再次抛出一个问题。
“以初元先生在长安的所作所为看来,倒是很有可能,臣听闻极于道者,一般都比较固执癫狂甚至疯魔,臣与初元先生接触不多,不好判断,陛下与其交好,应当有所了解才是!”杜如晦接话道。
李世民面带思索,点点头道:
“如此说来,初元到与克明所言有几分相像,朕与其相交,每每谈论到科学,初元都会特别亢奋,双眼都似乎放着光,至于癫狂嘛,好像也有,他将研究科学的人称作疯子,那他自己岂不就是最大的疯子!”李世民回忆道。
他现在有些转过弯来了,林尘所说的西方那群疯子,或许根本就是杜撰的。
“这么说,初元先生还是一位思想纯粹的人了?”房玄龄有些佩服的道。
对于这样的人,他是有些敬重的,理想坚定,追求明确,从不妥协,看似简单,做起来实际非常难。
李世民、杜如晦都没有回答房玄龄的话,只是点点头的同时面露沉思,他们均想起那个为了所谓科学张目的少年,与儒学相撞碰的头破血流的事了!
良久。
“朕欲助其一把,二位觉得如何?”
房玄龄:“陛下欲要何为?”
李世民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道:“初元原先宅子里的红薯收了,你们知道吧?”
“神物!有此神物,只要推广开来,大唐将再无饥馑,只此一桩,初元先生功德无量!”杜如晦有些激动道。
虽然已经过去好多天了,可想起那日挖红薯的场面,君臣三人都还是忍不住热血上涌。
亩产二十六担的粮食呀!
一个个都是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挖出来的,一点不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