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们可是自愿去工地的,我家二郎可是没少过你们一分工钱,你们怎敢构陷与他,害他被打的都下不了床,你们的良心不会痛么?”
“就是呀,你们就不怕老天降个雷劈死你们么?”
“真是个杀千刀的!”
“渼河村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人,不怕你家先人,从坟里蹦出来抽你几耳光!”
“头生反骨,羞先人的狗东西!”
“渼河村竟是些生儿子没屁眼的人!”
王二柱,孙大牛两人所在的村子正是渼河村,渼陂村在下游,前几年干旱的时候,两个村子就因为水源问题闹过事,还死过人,近些年好了些,不过冤仇还在,所以不少人拿村子说事,那也说得通。
一伙人乱七八糟的骂了半晌,王二柱孙大牛却是一直没露面,渼河村的族老孙二爷倒是赶了来。
这渼河村虽然也有村正,可说话算事的大家公认的乃是孙二爷,村正是个屁,还得熬几年。
孙二爷一来,归云庄一行算是找着了敌首,瞬间七嘴八舌的污言秽语便向着孙二爷而来,老爷子年近花甲,啥时候受过这等羞辱,脸色一垮,中气十足的吼道:
“消停!”
这老爷子绝对学过发声技巧,一个人的声音竟然真的压过众人,场中气氛一缓。
“都给我消停一下!乱七八糟的说甚咧?陈老三你给额说哈莫子事!”
老爷子受人敬仰不是没道理的,一来便控制住了场面,在这老爷子面前,陈三爷也成了陈老三了,就是有这样的底气。
陈三爷没觉着不对,谁让人家年长呢,在这个时代,大多时候,年长就是道理,不服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