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我今年二十八了。”
“哦,二十八,马上就要到而立之年了,时达,你的情况本王也算是了解。
在京城时,也听人提过你,听说你还是兵部尚书范勇的义子?有没有这回事?”
韩玉边喝茶边问,听上去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问题,所以时达回答的也很痛快。
“确有此事,当年我父亲和义父关系很好,他们为保护陛下战死之后,义父就将我接到了他那里。
一直到建国之后,我被封为存义伯,这才来到水天府。”
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并非什么秘密。
“嗯,你父当年是最早跟随陛下的那批人,如果不是后来为了保护陛下而死,地位应该不会比范大人低。
可是朝廷却只给你一个食邑五百户的伯爵,心中是否有些不服啊?”
听到这话,时达再也无法镇定了,瞬间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满脸焦急的解释。
“王爷,时达绝无此意啊,我父兄能为保护陛下而死,是我们时家的荣耀。
而且我当时年纪还小,等长大时陛下早已一统江山,在此期间寸功未立,陛下能给出此封赏,时达已经感恩不尽了,又岂会有不满之处?”
看到情绪激动的时达,韩玉笑着用手往下压了压。
“本王只是随意一问而已,你不用如此紧张,这次本王来你府上,你可知道是何原因吗?”
韩玉说完,目光猛的看向了他,正好和时达对上了,后者有些做贼心虚下意识的低下头。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又抬头看来,只是韩玉早已移开了目光。
这种感觉让时达极为不悦,同时非常不安,从进门到现在,韩玉看似和他说话得态度一直都不错。
可却给了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极大压力。
思索片刻后,时达目中露出坚定之色。
“王爷,您所说之事,应当是和鸣凤县的那个辛中有关。”
事到如今,这可不是装傻充愣就能蒙混过关的,韩玉都找上了门,辛中也已经被他处死。
自己还死鸭子嘴硬,那就是找死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