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让秦正背锅的节奏吗?嗯,他的确是最合适。
秦正嘴角冷冷一笑,淡淡的说道。
“钦差大人说的对,下官的确有负朝廷皇恩浩荡,请钦差大人削去下官官职。”
秦正本以为这个钦差会与众不同,对他抱了很大希望。
所以才将司马家和金花乱党的事告诉王秋风,所以今天才突然病好过来,没想到竟是一丘之貉。
罢了,既如此,那就彻底和官场做个告别吧。
他也不想解释那么多,在他看来无此必要。
“放肆!秦正,钦差大人代天巡牧,所到之处如陛下亲临,尔怎可这般敷衍态度,真是岂有此理!”
朱阳觉的自己的表现机会来了,突然站起身来,对秦正横眉怒斥!
秦正一听此言,也豁出去了,突然哈哈大笑两声,猛的指向朱阳。
“朱阳,尔也敢如此指责我?本官自从上任利阳知府以来,每日殚精竭虑,为我利阳百姓鞠躬尽瘁。
而你呢?自从上任贡西巡抚以来,对我横眉冷对,为了自己的欲望,将这些无能无才,只知溜须拍马之人全部扶上高位!
却对那些能干事,想干事的人百般打压,沉迷女色,强抢百姓妻子,甚至自吹乃雅趣,纵众官于淤泥之下!坏我利阳郎朗乾坤!
勾结奸商,缄士林之口,买官卖官,操政弄权,你究竟意欲何为?
尔可知?
女不嫁利阳从何而来?
尔可知?
我利阳百姓恨不得饮尔血,食尔肉?
尔可知?
天道昭昭,报应不爽!你就搅吧,你就杀吧,总有一日你一定会得到报应!”
说完秦正似乎还不解气,又指着韩玉一通怒骂。
“还有你!堂堂钦差大人,巡牧之臣,百姓高呼青天。
秦某本以为你当真如此,没想到竟也是个投机钻营之人,畏惧张士之威不敢对他动手。
却将所有责任统统甩给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难道你看不出来,这利阳雾霭漫天到底是谁的责任吗?
今日秦某但求一吐为快,七尺之躯舍之又有何妨?”
“放肆!秦正,你安敢如此血口喷人?污蔑朱某也就算了,竟还敢污蔑张阁老,钦差大人?本官岂能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