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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我爹他们不在京城,所以才要尽量瞒着,程叔父和段叔父他们的爆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以他们护短的性子,若是得知了此事,还不得去找李叔父大闹一场;
这几年我爹他们跟李叔父的关系,本就不似以前那般亲近了,既然认定李叔父是被人栽赃诬陷的,那又何必因此让他们兄弟间闹的不愉快呢。”秦勇面露释然道。
“行,反正遇险差点殒命的是你,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见秦勇坚持,尉迟宝林也没有强求的意思,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道:“还有事没事,没事我们就回营休息了,来回折腾了一天,我和宝琪现在只想回营好好睡一觉。”
“等一下,这一大袋水果是怎么回事?”
扫了被尉迟宝林放在桌上鼓鼓的皮袋一眼,秦勇忍不住好奇道。
“哦,这是离宫前,陛下特地让我们带回来给你压惊的,说是南方来的精品贡果,汁甜味美,很是难得。”
自皮袋内抓出一枚香桃狠狠咬了一口,尉迟宝林一边吃一边解释。
一听是贡果,秦勇脸色微变,旋即故意板着脸道:“既然是陛下御赐给我压惊的,你哪来的胆子私自偷吃?”
“偷吃?”
尉迟宝林神情一僵:“我说秦大愣子,咱们多少年的兄弟了,你这话说的也太过分了吧,不就吃你一个果子吗,你居然这么说我!”
“你叫我什么!”
“秦...秦将军,秦大总管!”
胸中怒火翻腾,尉迟宝林很是怄气的冷哼道。
“你还知道我是神武营统兵总管啊,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出了军营兄弟是兄弟,但在军中必须称武职,否则让麾下将士们听到像什么样,难道要让人家觉得这神武营是我秦勇的私兵!”秦勇冷声斥责道。
“行,都是我的错,以后我...我不敢了!!!”
差点没被秦勇的官僚作态给气死,尉迟宝林咬牙切齿的承认了错误。
显然是觉得秦勇对待兄弟太过严苛了,站在一旁的尉迟宝琪,虽然没有插嘴为自己的兄长鸣不平,但其脸色铁青,情绪差到了极点。
“噗嗤...”
看着尉迟兄弟对自己一脸不忿的样子,秦勇忍不住笑出了声:“怎么,小小的挨顿训就受不了了,以前老子看你们不爽直接动拳头时,也不见你们有这么大情绪啊。”
“那能一样嘛,以前你动手伤的是身,现在动嘴伤的却是心,有道是外伤好治,内伤难医,你堂堂秦大将军,难道连这般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尉迟宝林带着情绪反驳道。
“什么外伤内伤的,挨了老子的拳头,内外都得伤!”
没好气的白了尉迟宝林一眼,秦勇放低姿态道:“行了,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么,至于阴阳怪气的给我脸色看吗,这袋贡果给我留下十个,其余的带回去给兄弟们分了。”
“你...你什么意思你,刚才我拿一个你就斥责我偷,现在又要我拿回去给兄弟们分了,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尉迟宝林神色莫名的撇了撇嘴。
“我这不是想借机提醒你要守军中规矩嘛,你自己回想一下,从你入营到现在,叫了我多少回愣子了,我都跟你们说了很多次了,这是在军营不是在家中,该守的规矩还是得守,否则一旦养成了习惯,以后想改都改不了了!”
秦勇耐心解释道。
其实他之所以这么纠结于称谓问题,倒不是他真的有那么严苛古板想死守规矩,而是怕以后招麻烦。
由于得到了自主任命武职的权利,他在神武营拥有绝对的话语权,短期来看,这并不算坏事,可若从长远来看,那就不一定了。
自古以来掌兵权者,就没几个不招皇帝忌惮的,尤其是像神武营这种日后必将大放光彩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