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为自己的大婚做准备,这怎么能是瞎胡闹呢,更何况这一千坛秦酒的钱,儿臣也没准备让民部和内帑来出,我东宫自己来负责。”
知道李二是嫌自己大婚用秦酒太过铺张了,李承乾连忙笑着解释道。
“你东宫来出这笔钱?这可是足足五万贯啊,你东宫府库现在这般富有吗?”
李二眼神如刀的瞪着李承乾道。
“额...富有当然算不上,但儿臣深知这两年国库和内帑缺钱,所以一直节省用度,为的就是想在大婚之时,减轻民部和内帑的压力。”李承乾一脸真诚道。
“是嘛,靠节省用度能省出这么多钱?”李二面露狐疑。
“一般的节省,自然省不出这么多钱,但日积月累的话还是可以的,父皇应该知道,儿臣向来节俭,不喜铺张浪费,此次之所以高调买秦酒以作大婚之用,一是为了维护咱皇家颜面;
毕竟儿臣是大唐太子,既然市面上已经出现了秦酒这种极品佳酿,那儿臣大婚之时,自然是要用上的,以免被朝臣和鸿胪寺的那帮外国使臣看了笑话;
至于第二嘛,则主要是为了支持秦氏酒庄卖酒,父皇您刚才没出去都不知道,若非儿臣率先站出来宣称买酒一千坛,外面的那些权贵和富商,又岂会轻易接受五十贯一坛秦酒的高昂售价。”
李承乾有理有据的为自己辩解了一番,说到最后,更是主动朝秦勇投去了友善的目光。
“秦勇,太子真是第一个站出来买酒的?”
显然有些不太相信李承乾所言,李二紧盯着秦勇问道。
“不是!”
对李承乾的主动示好视若不见,秦勇果断摇头。
“啊...秦勇你怎么不...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本以为面对自己的主动示好,秦勇多少会给点面子,毕竟自己不仅是太子,还是李丽质一母同胞的亲兄长,见对方竟如此不识抬举,他顿时来了火气。
“太子莫不是记性不太好,分明是程叔父和李震最先提出要买酒的,什么时候变成你第一个了。”秦勇故作认真道。
“你...宿国公和李震那不是你酒庄自己人嘛,怎么能跟孤一样呢!”
李承乾脸色很是难看。
倒不是因为秦勇在自己父皇面前揭了自己的短,而是他没想到秦勇竟这般小气。
不就是在御花园起了点小冲突吗?
是你动手打了我的随从,占了本太子的便宜好不好?
押你去刑房又没有真受刑!
至于这么记仇吗?
前几天若非本太子的通行手谕,你在刑部大牢里能吃上肉喝上酒?
亏本太子今天还特意来给你酒庄捧场,竟这般不识抬举!
李承乾越想越气,若非真心想拉拢秦勇,他早忍不住翻脸了。
“程叔父和李震是我酒庄自己人不假,可外人并不知道啊,更何况陛下亲自发问,事实如何就如何,我怎么敢欺君呢。”
看着李承乾气愤的样子,秦勇心中痛快无比,表面则依旧装的认真严肃。
“秦勇,你这人...”
“够了!”
见李承乾还没完没了,李二果断出言喝止,他在稍作犹豫后,瞪着李承乾道:“既然你是为大婚做准备,又承诺自己来出这个钱,那一千坛酒买了就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