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勇世子觉得不是迎接,又怕遭到报复,那你们大可不必登门了,将车上钱财搬到我家世子面前,便算你们完成了陛下的圣谕。”
王寒面无表情的说道。
“将钱搬到你家世子面前?我搬你大爷,要钱就自己来搬,不要的话老子这就打道回府,反正一万贯钱我已经送来了,你们自己不收那就不能怪我了!”秦勇直接耍起了无赖。
“你...世子,这...这怎么办?”
被秦勇耍无赖的行为气的不轻,王寒轻声问向长孙冲道。
此时的长孙冲早已气的额头青筋暴起,脸色彻底扭曲,他恶狠狠的瞪着秦勇大声咆哮道:
“秦勇,你不觉得自己做事太过分了吗,当日在满香楼,是你寻衅挑事在先,动手打我在后,事情闹到宫里,陛下下令重责你五十臀杖,当天负责行杖的你好兄弟程处亮,看你今天这状态,那五十臀杖恐怕没几杖是真;
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陛下命你送一万贯钱给我以作赔偿,结果你送钱上门居然让我拖着断腿亲自去搬,我齐国公府好歹也是皇后娘家,我长孙冲身为皇后亲侄,岂能受你这般侮辱!!”
听完长孙冲愤怒的咆哮,在场的围观者们唏嘘不已。
刚才有个所谓的“小商人”,已经将当日在满香楼所发生的事全说了出来,结合眼前长孙冲恼羞成怒的表现,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秦勇做事实在太过分;
其中不少人甚至开始冲秦勇指指点点轻声诽议了起来:
“都说翼国公秦琼是个光明磊落的大英雄,没想到他儿子居然是这么个混账玩意儿。”
“谁说是不是呢,有句话叫虎父犬子,还真说对了...”
“是虎父无犬子吧?”
“你是瞎了还是聋了,仗着武力欺凌弱小,奉命上门赔钱还如此作态,这不是犬子是什么,搞不好翼国公一世英名,到头来全都得败在他手里。”
“这话我同意,你们不知道,秦勇这厮在咱长安的勋贵圈子里,早就臭名昭着了,此子仗着有他爹秦琼做靠山,平日嚣张跋扈专干那欺男霸女的勾当。”
“说的对,此子连皇后的娘家人都敢惹,可见平时嚣张跋扈到了何种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