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先生,我这位兄弟可是为我挡过刀子的过命兄弟,没有他,那就没有我,钱这种东西,都是身外之物,如果能花五百万把我的兄弟复活,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砸锅卖铁也要凑够五百万。
说完,我抬起头,看了一眼王德海,顺便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眼泪。
王德海的脸庞抽搐了几下,咬着牙说道:富贵兄弟,对于你这位兄弟,我深表遗憾,我愿意出两百万,补偿他的家人。
两百万,仍旧不是我理想的数字,我继续说道:王先生,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唉。。。当初我怎么就没想到联系鼎哥呢,要是有鼎哥在,就不会有这种事了。
富贵兄弟,我。。。
王先生,有些事你不知道罢了,上一次我在缅甸,可是吃了不少苦,蚂蝗池,知道不?我被扔进去好几次,要不是我命大。。。恐怕。。。
这种事换作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住吧?不说别的,就是令公子,恐怕也承受不住吧?
这。。。富贵兄弟,这件事我实在是不知道,这样,我再加一百万,用于富贵兄弟的精神以及肉体上的补偿。
我内心对着王德海一阵鄙夷,区区三百万就想从我手里换回你的儿子,真当我陈富贵没见过钱?
我继续哭诉道:还是我这位兄弟,人客死异乡不说,还在这里放了好几天没有回国,王先生,当时我是什么心情,你应该理解不了的,当你经历了那种场面,恐怕是你会终身难忘。
唉。。。不说了,不说了,越说越伤心。
说完,我又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眼泪鼻涕。
王德海看我依旧没有放王哲的意思,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但是他拿我又没有什么办法,第一:这里不是国内,而是缅甸。
第二:我的后面不但有吴国威,现在更是有了赵名鼎,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他都不一定得罪的起赵名鼎,所以我现在也算是狐假虎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