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多大？”

“17？18？”

“错了。”

“……”

货不对板，逆生长？

雷震仔仔细细盯着她瞅了好一会，彻底把不准对方的年龄了。

这不就是少女吗？

逆生长也得有点痕迹，但对方竟然一点年龄感都找不到。

“老妖精？”雷震脱口而出。

虽然不太相信，但他还是认可的。

蒙昧的西方用鲜血保持青春，古老的东方必然有更多的方式来保持，所以龙姝沉稳的眼神就说得过去了。

“这句话不太尊重人，你的意思是没得谈了对吗？”

龙姝重述这句话，要进行确定。

“能不能谈在你们，并不在我。”

“10万人围攻姜家只是抛砖，这个世界还健在，还没有毁灭，需要算账的是你们，比如多久可以重建这个世界，又多久才能稳定这个世界。”

“对我来说这个世界没那么重要，消失之后只会让原本的世界变得更好，让普通人的头顶少了一座大山，但对你们来说很重要。”

雷震不做正面回答，只是心平气和的说出本质。

这个世界，对龙姝他们的重要性，远超对自己的重要性。

他们需要这个环节为他们服务，但雷震不需要，因为本身就站在下层。

这一手，叫屠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