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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爹爹,娘亲,师父说了明日会送给我一份礼物。”膳桌上,姜杳喜滋滋的开口,连吃饭的动作都轻快了几分。
“云墨的礼物?”白茜轻笑出声,“肯定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杳杳,你明日一早不就要去上书房念书吗?”
“我想跟夫子告一个时辰的假,娘亲,我若是不第一时间看到师父的礼物,我心里定然是无法安静下来念书的。”
姜杳眉梢都带着喜色,小脚也一翘一翘的。
外人都说师父冷若冰山,可只有她知道,师父脸上永远都挂着笑意,似乎她所有的错误都会被包容。
而且她的师父在机关上有惊世之才,姑姑说当年她之所以能顺利离开云家,都是因为有师父的帮助。
越想,姜杳就越期待明日的礼物,这么多年,师父还没这么正式的送过她礼物呢!
用完晚膳后,姜杳便喜滋滋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留下眉头紧皱的姜鹤。
“阿茜,你不觉得杳杳对于云墨有些过于亲近了吗?”
作为老父亲,他真是操碎了心。
“你又在想什么,云墨比杳杳大十岁有余,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这样?”白茜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当初云墨刚来定远侯府的时候这男人就开始介意,当时杳杳只有四岁。
就算现在,杳杳都还是个连十岁都不到的娃娃呢!
“我这样的担忧未必是空穴来风。”姜鹤表情严肃了起来,“你忘记凌枯和福蕴郡主之间相差多少岁了吗?”
“再说了,方才杳杳不是说了,云墨都说她可以出师了,那以后云墨还能教杳杳什么东西?”
姜鹤始终都觉得应该有男女大防。
“好了,你不相信云墨,还不相信杳杳?”
白茜一句话让姜鹤更加憋屈,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他觉得现在杳杳对云墨已经很不一般了,甚至有的时候信任云墨,信任的他都看不过去。
这一晚,姜鹤辗转反侧,心里盘算着怎么能把云墨和姜杳隔开。
几乎所有人都没想过,云墨所说的礼物是道别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