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那个仙家弟子的身份可是比勋贵高多了,罗家所有一切事物都打的是罗罗的名义,大唐虽然不承认罗罗是大宛女皇,便她有个乡君的名头是皇帝封的这不能不承认的。如此,好像罗家的一切都跟罗霄没关系了。
罗霄不等权万纪争辩便嘲讽道:“还是那句话,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不要用什么勋贵的身份来约束我,因为你不配!”
“前不久我听人说魏左丞曾向皇帝陛下进言,说权万纪、李仁发等侍御史俱以告讦有宠于上,彼等不识大体以讦为直,以谗为忠,以告发他人为进身之资,陛下并非不知其奸,只不过是取其讲话无所忌讳,借此警策众臣,然权万纪等挟皇恩仗势弄权,凡所弹射皆非有罪。”
“魏左丞,这话是你说的吧?”罗霄乐呵呵看着魏征。
魏征插手道:“殿下所言不错,此言正是臣所说。”
罗霄耸耸肩对二陛下道:“大唐皇帝陛下,有什么事你尽管跟我直说,何必让你的狗出来咬我呢?”
二陛下冷着脸道:“权万纪弹劾于你并非出自朕授意。”
罗霄摆摆手道:“得了吧,这话谁信啊。诸如权万纪、李仁发不就是你养的狗吗?远了不说,前不久河内有个叫李好德的精神病整天胡说八道犯了忌讳,大理寺丞张蕴古调查后上奏说李好德是个疯子,依法不当治罪。当时权万纪就上了道表,弹劾张蕴古,说他哥哥李厚德为河内相州刺史,张蕴古愣说李好德无罪,风闻是因为他哥哥的人情受了人家的贿赂。当时你怎么做的?你连调查都没调查直接就把张蕴古拉到集市中给杀了。”
罗霄冷笑着对三省六部的官员道:“你们都想想,权万纪每次弹劾谁是不是都会上表写‘臣风闻如何如之何’,有位伟人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他说的那些连查都不去查,就只是听说,只是风闻,便敢上表弹劾,而每次弹劾皇帝都会准许,你们说弹劾那些官员这到底是权万纪的意思还是皇帝的意思?”
他这么一说三省六部的官员低声议论起来,还别说,仔细想想好像权万纪的上表大多都是以臣风闻开头的,可同样是御史,魏征的奏表上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风闻”这个字眼儿。
于是乎,众人看权万纪的目光变了,皇帝脸色也变了。
这回权万纪真急了,他愤怒地对罗霄道:“殿下何故辱臣是狗!欺人太甚矣!”
罗霄不屑地道:“你住了吧,你本来就是狗,这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说着话他指了指群臣道:“不仅权万纪,你们也一样。相信你们大多数人都跟皇帝说过‘愿效犬马之劳’这样的话,你们谁敢站出来说你们没说过这话!你们谁解释解释犬是什么!马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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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说出来权万纪卡壳了,群臣脸也绿了。
此时罗霄又道:“其实大多数时候和人比起来我更相信狗,至少狗是忠诚的,不会因为你落魄了就离你而去,人则不然,当面叫哥哥背后下家伙的笔笔皆是。权万纪,说你是狗实则是抬举你了,也算是对狗的亵渎,在此我向狗郑重道歉。”
罗霄说完见权万纪黑着脸还能坚持便又刺激道:“送你一首诗吧,诗名《赠权万纪》,你是皇家一条狗,蹲在显德殿门口,让你咬谁就咬谁,让咬几口咬几口。”
罗霄这四句诗一出唇,群臣直接都笑喷了,连皇帝都没忍住偷乐起来。权万纪这回再也坚持不住了,他也喷了,不过他不是笑喷了,是气喷的,直接气喷血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