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蜀汉昭烈皇帝刘备有句话,叫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贫道深以为然。趁此机会有句话希望各位替我传出去,这句话就是:兄弟如手足,谁动我的手足我就砍他的头颅;妻子如衣服,谁动我的衣服我就斩了他的手足。”
罗霄话音刚落,白胖少年郎便很是不爽地哼了一声道:“殿下这话满是残暴凶顽,怕是有失君子风范。”
“胖子,脑子有病就回去吃药。别人都特么都要打死你兄弟睡你媳妇了你还人聊君子风范?跟我说说你姓字名谁,等会儿我就去你家里,希望到时候你还能有君子风范!”
他话音未落,胖子身后一个家将叫嚣道:“大胆,敢对我家公子不敬!叫你声殿下是瞧的起你,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呢!”
白胖子把手里的折扇冲他摆了摆道:“欸,不得无理,他终归是圣人认下的螟蛉义子,你是什等样人也敢如此放肆!”
他自认为潇洒的把手中折扇收起躬身冲罗霄一礼,“长孙冲见过殿下,我这家将不知礼数、粗鄙狂妄还请殿下恕罪。”
“贫道不是什么殿下殿上的,你也不用明里暗里稍打我,贫道自幼就学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上你们这些货只能是不知礼数外加粗鄙狂妄了。”
罗霄说罢对马克鲁道:“带上他跟我走。”
长孙冲道:“且慢!这两个人你带不走!”
罗霄呵呵地冷笑:“你想拦我?”
“不是长孙拦你,是道理王法拦你!”
“你代表道理还是代表王法?”
见长孙冲听完一头雾水,罗霄不由拍了下额头,想起来这时候底层的老百姓不用代表,上面的帝王没人敢代表,所以现在还没有“代表”这个词呢。
罗霄只得道:“我是问我为什么不能带走他们两个?你是吃海水长大的吗,管这么宽。”
长孙冲指指裸男道:“那个赤裸的是逃奴,适方才在人市杀了高邑侯长孙嘉央,旁边那个助他逃走亦是帮凶。”
罗霄看看裸男皱了下眉头道:“不会吧,就他,手无寸铁一身是伤还能杀人?杀的还是大唐的侯爷,这大唐的侯爷这么废物吗?就算是再草包也不会连这样的都收拾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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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的长孙冲尴尬了,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总不能说长孙嘉央那货好男风,想试试祼男兄的神通,没想到人家宁死不为O,也是绳子没捆紧,裸奔兄疯狂了,愣是把长孙嘉央给掐死了吧。
见长孙冲不说话,罗霄扫了裸奔兄两眼又道:“且不说那个什么央是不是被他们杀的。你说那个裸着的是逃奴,旁边那个是他的帮手,照你这意思这两个都是长孙家的奴隶呗,那就事可就大了,马克鲁乃是我的兄弟,你长孙家竟然敢抓他当奴隶,这不仅是对马克鲁人格的侮辱,更是对罗某人的蔑视,我现在要求与你长孙家决斗,你可以回去准备准备去了!今天战书不到,明天一准儿给你贴到门上!”
长孙冲一听这话脸都吓白了,也顾不得装什么君子了,急吼吼地道:“罗乘云,你不要太过分!”
罗霄冷哼道:“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你带着一帮人在追杀我的弟兄在前,还诬蔑他是逃奴在后,如今又拦着贫道带他两人离开,你想干什么!欺你家罗老爷刀不利否!”
眼看罗霄眼珠子都红了长孙冲心中暗暗后悔,今天不该多管闲事跟长孙恒安家的那个渣渣出来溜达,没想到遇上这个事儿,看来这个矬子分明就是想借机生事,现在弄的自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正这个时候就听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哈哈,哈哈哈哈,长孙大郎,还有虎头小弟,你们在这里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