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曹彰见状随即举刀就要结果这个还在哀嚎的壮汉。然而,魏武却制止了他,淡淡地说道:“别动他,让他喊。”曹彰闻言随即将刀收了起来。
郦诵不由眉头紧锁,低声疑惑道:“嗯……掌柜的,这……会不会闹得太大了?”
魏武没有说话,而是来到马车旁坐了下来,他看了看县衙紧闭的大门,又看了看道路两旁,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曹彰眼中满是崇拜,他瞪大双眼来到魏武声旁道:“师傅,您出刀好快!一眨眼这三人就废了!您教教我好吗?特别是最后的收刀,您连鞘都不看就能收起来,师傅您怎么做到的!”
魏武淡淡一笑道:“出刀要快必须两只手一起动,一手拔刀,一手握鞘往后!至于收刀,唯手熟尔!并无技巧!你好好练习便可!”曹彰深行一礼道:“多谢师傅指点!”随即拿着刀就到一旁练习起来。
这时魏武环顾周围突然发现夏侯楙不见了,他不由一惊连忙问道:“子林何在?”话音刚落,便见饭馆的门被打开,只见夏侯楙满脸尴尬地走了出来,他快步来到魏武面前深行一礼。魏武见此情形淡淡一笑道:“人没事就行。”
郦诵低声问道:“掌柜,不知您现在在等什么?”
魏武缓缓说道:“等这王吕二家来人拉拢我,或者县衙出来人!对了,止戈,子林,你们俩说说,如果想治理这五原郡那么该怎么办?”
郦诵行礼道:“在下以为,当剿灭城内王家和吕家,再罢免这个督瓒的职务!还九原县一个太平!虽然有一时之痛,却能铲除毒瘤!毒瘤被剔除,方可长治久安!”
夏侯楙却摇头道:“我倒是认为这娼楼和赌场都不是事,洛阳和许都好多地方都有!我倒是觉得既然收入可观,也能给县里带来收入,那就留着!如果娼楼赌场都没有了,那些嫖客和赌徒定会四处寻事,这九原县定将动荡。”
郦诵听到夏侯楙这么说,不由面露怒态,他刚要说话,
魏武抬手打断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说的内容我会参考参考!”说完便闭目养神。二人见状齐齐行礼道:“诺!”
此时魏武心想:郦诵所言虽然在理,但如果真像老人所言,本地依靠娼楼赌场维持生计,在没有找到其他维持生计的方法前,如轻易捣毁恐怕非但不会得到百姓支持,反倒会引起民变。
夏侯楙说的内容恐怕会让毒瘤越变越大,毕竟这娼楼和赌场背后会涉及很多违法的交易,如果不除,必成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