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员虽然不解,但此时谁也不敢问,纷纷退了下去,只有司马枯一人留下。
“殿下,那人该如何策反,以为内应?”
何天渺识趣地请示道。
“凌迟,不必来回报我。”
宁炎擦了擦手,轻描淡写道。
何天渺心中咯噔一声,不由得后脊梁骨冒出一丝寒意,但立刻点头,马上去办。
不一会儿,守城的士卒就听见了一阵凄厉至极的喊声从地下传来,好似厉鬼一般。
“司马郡守,你觉得我为何不上奏?”
宁炎仿佛没听到那惨叫一般,笑着开口问道。
司马枯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拱手直言。
“天家丑事不可外扬,更何况设计镇国公府,在殿下羽翼未丰满之前,恐怕这些事说之无益...”
如此直言不讳,司马枯也算是看清形势,主动纳上投名状。
“很好,那你觉得此时本太孙应该如何处置?”
“秘而不宣,待时而动!”
面对司马枯的话,宁炎不满地摆摆手。
“若是如此,他们会觉得我们软弱可欺,你这样...”
...
三天之后。
逐渐恢复了身体的秦煌祖身披外袍,坐在书房太师椅上。
他翻开书桌上的军情密报,整个北境的军情密报秦家都有一份备份,这边是身为开国元勋的秦家所具备的实力!
“嗯?西米国的骑兵又来了?这些蛮子当真可恶,不断扰乱贸易,这样下去马政的收入又要减少...”
秦煌祖皱起眉头,十分不满。
他接连看了几份密报,最后一份密报则是用特殊火漆密封,他谨慎地拆开,抽出信件。
信件之上只有寥寥几个字。
“事未成,望小心。”
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