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到吕布内宅,高顺将任红昌之事的来龙去脉全都讲了,基本与事实相差无几,就是做了一些微小的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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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故事里,吕布是为了忍辱负重,才不得不收下司徒王朗的义女,中了人家的美人计。
听完高顺改编的小故事后,吕布不动声色的朝他递了一个感谢的眼神,这才拉着不说话的严氏说道。
“清儿,是为夫不对。此事既已发生,我该早点告知你才是。”
严清皱了皱眉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高顺。
“照这么说,家夫是身在虎穴,迫不得已才中了人家的美人计。”
“事后也提出了任其自由来去,可是那女子非要跟着我家夫君南下,在路途之中大献殷勤。”
“如此一来两人不可避免的经常接触,就这么日久生情,她还在数月前诞下一子,是也不是。”
高顺如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只有吕布听出了妻子话中的寒意,心中有些不安。
“好一个身不由己,好一个另有苦衷。吕布,我看你是甘之如饴吧。”
“从来都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我看你是美人在侧,早就将我和绮儿抛到脑后了吧。”
“还有,什么任红昌。那女子不是唤作貂蝉么,据说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美貌,也难怪你会动心。”
“冲冠一怒为红颜,长安金殿斩恶虎。襄阳城前斗霸王,南下扬州寻真主。”
“真个英雄美人,风流逸事,你莫不如一纸休书将我休了吧,省得我这个糟糠之妻挡了妹妹的道。”
眼看吕布瞪自己,高顺连忙出言解释。“我是知道轻重的,怎会胡言乱语。”
“哼,这时了还要迁怒他人。我是闲极无聊,从今日士兵为你拿来的辰报中所知。”
听到严清如此说,吕布赶紧找到最新的报纸看了一遍,只见最新一期果然为他编了版新故事,下面还有作者的署名,赫然就是那个在北境小有名气的说书人张震。
“张良小儿!安敢如此害我!清儿,这辰报的出处乃是幽州,这个张震是那个麒麟才子的族叔,这绝对是在污蔑构陷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