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贼臣逆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公然对抗朝廷,不想活了。
待机上奏朝廷,定斩尔头。整整待了一天,一干人茶水未进,饭食全无,口干舌燥,饥肠辘辘。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心发慌。
这群人哪里受过这样罪,本来就高高在上,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现在不光在人格上受辱,还在肌体上受饿。
那种养尊处优的时光,荡然无存,全无半点泰安府式的接待。
想想曹栋梁的父亲曹仁政,却是一个儒教圣德之官,待人接物那是正统的礼仪,是一个忠君报国的士子。
就在大家心中集聚着满腹牢骚的时候,外面来了一队官兵,那个顶戴花翎的官,一看是个正七品的。
体态丰腴,言词木讷,精神萎靡,行为猥琐,衣冠不整。
有气无力地叫来守门的卫士说:怎么锁着门?速速打开,恭请钦差大臣!一声令下,那些看门的即速开了锁。
这个军官随即进门说:郝大人!不知大驾光临,有失礼仪。
因防务军情,不得不慎重对待营外来人,现已查明尔等的身份,怠慢之处,望多谅解!洪大人有请,为您接风洗尘,请到清华殿用餐。
现在的钦差大人们,听的不在乎那个客套之词了,要的就是吃饭充饥的那句话。
这个江北大营,建设规模是宏伟的,胜比一座皇宫,尤其那个清华殿,不比太和殿逊色,内部装潢更是豪华无比。
此处也是洪浑烈的行署和官邸,办公和生活在一处,与紫禁城的皇帝办公一样了,前有议事厅,后有行宫院。
前面是帐前听令,后面骄奢淫逸,过着藩王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