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好,此事万不能以帮会出面,可否让匪帮出面,俺派志愿军,与之合力,但不可泄密,否则,俺青龙帮真的无法立足这块地了。
严厚安一直是明哲保身,不敢出头露面,他也是个受益者,在这种利益面前,他更要洗干净身子。
也难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愿意将死人拖回家哭呢?严厚安虽粗鲁,但他不糊涂。
他处于两难境地,懂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也懂得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之要义,唯有白加黑地去浑水摸鱼,来一个一窝老鼠下汤锅。
那么什么时候去请龙文阁呢?时不我待,多一天时光,多一分危险,急急如律令,还望帮主送佛送到西天,请神请到位,不然俺心神不定,三魂七魄不安。
马勒力见严厚安转移包袱,将难题转嫁给土匪,心中又惊又喜,岂不是送肉上案子,好象与狼共舞,有点苦涩,情何以堪地面对着一切。
他渴望着他的既定方略能够实现,但又怕滑向泥潭,弄成个贼人,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心在颤抖,他的情在撕裂,他的愿在埋藏,一切光明又走向灰暗,心旗摇曳,恍惚中走向理想彼岸。
那么俺酒饭后稍息,俺亲自带尔等去清凉山,会一会龙文阁。
严厚安见马勒力急噪了,为防走极端,就应付说。
这个匪帮中有个向天雷俺认识,俺们可一起共过事,可就是那次共事而亡故,死得可壮烈了,被炸的五骨粉尸,不见形骸,血溅疆场。
张木匠插话,但差点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张木匠差一点将自己的行迹,暴露出来,那个血溅闸口一词差点要他的命,还算他反应快,以“疆场”隐含了“闸口”,也算蒙混过关,听起来含糊,严厚安还真未在意。
是故就是一直隐瞒着那段闸口的劫案,马勒力更不知向天雷是谁,更不知他就是直接参与者。否则,马勒力定与他拔刀相向,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