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了乔卫士一眼,见他丧魂落魂的样子,但又有狐疑,厉声问道:
你怎么逃脱?从实交来,不准隐瞒实情!否则斩尔狗头。
乔山颤颤惊惊,趑趄嗫嚅地回答道:
回禀管家,俺是因为人瘦,又懂得一点缩骨功,自行解脱了绳索。
我是以哭叫谩骂,引来看守,乘其不备,用被绑的绳子勒住了他的咽喉,致其窒息后,跳后窗,才得以脱身。
现贼人去向?
不明!
那个窒息者人在何处?
应在原地。
死没死?
像个吊死鬼,睁眼伸舌,没有气息体征!
叫汝等寸步不离,看好包袱!尔等定开了小差,露头引来了贼人,不然贼人怎么知道俺们的秘密行踪呢?
俺们该死!大意失荆州了,帮主饶命!
都是那个小鬼头二黑,说老爷们在外面寻花问柳,何不出去弄点酒喝?也享受享受!
于是我就鬼迷心窍,放松了警惕,叫俺和豹头环眼赵明公看行李,其他人等出去喝酒。
可喝了半天酒,也未见他们归来。倒是贼人冲了进来,就发生了刚才的事情。
你好好的想想,不留细节,保护好现场,以便侦探!
先回住地,看个究竟。
严灯塔和管家急匆匆地赶到住处,房内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行囊没有了。
那个窒息的人也不见了,问了店主,也全然不知。
店主还没有感觉店里上贼,听了才惊诧!我的妈妈!看看店里有没有损失,贼人藏着没?快快拿刀剑!
这是谁人干的?一点蛛丝马迹也未留下!来无影去无踪!是江洋大盗。
严灯塔心神恍惚,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