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药的初衷就是为了救人,又不是赚钱。
世上有些钱可以赚,有些钱却赚不得。
这些药放在这里连粪土都不如,用到病人身上才真的有价值。
“别说什么贵重不贵重的,你们就收下吧。”
苏长安不再与其争论,拉动缰绳离开。
“哎殿下!”
张大婶伸手还想挽留,苏长安却头也不回。
“奶奶,小橘呢?”大壮悄咪咪地跑过来。
“嘿哟,现在想起人家来了!”双手叉腰,张大婶装作很大力地轻轻一拍。
“小橘说那几亩地长草了,她要去处理一下。”
“啊?还是让我去吧。”大壮下意识地说了句,以前这些都是他做的,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
所以他一听到就很激动。
“臭小子,你忘了你现在是干啥的了!”张大婶白了他一眼。
“哦……是喔。”大壮憨憨地挠头,心想这话还是下次回来再与小橘说清楚吧。
他翻身跃上马背,朝着村子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奶奶我走了。”
张大婶点头,目送着自己的孙子离开。
忽然她想起了某个人,眉头轻皱,口中呢喃,“奇怪,老陈去哪了?”
此时此刻,老陈还在天水寨上提心吊胆地喝着茶,他时刻不忘在心里咒骂张大婶。
“张大婶,你个天杀的老家伙!”
“砰!”
平叔重掌拍桌,把老陈吓一激灵,嘴唇发颤,“大……大哥……我犯什么事了,我只是个引路的啊!”
老陈一脸无辜。
“引路的我知道啊。”
平叔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老陈,老陈心里打怵,毛骨悚然。
“不过你听到了这么多东西……”平叔话说到一半,掏出一把亮的反光的匕首端详。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老陈咽了口唾沫,赔笑道:“您放心,我嘴最严,一个字也不会传出去的!”
“擦!”
匕首插入木桌,老陈似受到惊吓的猫,汗毛直立,身子僵住。
平叔歪嘴一笑,“我怎么听别人都管你叫大喇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