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回到府中的苏长安苦逼一笑。
就那便宜老爹的心思还想瞒过我,无非是想派人来监视我罢了。
还说什么保护,我呸!
不过确实得想一想在北疆怎么搞军权了。
自立门户那是不可能的了,谁会放着声名赫赫的赤血军不去,跑来自己这座小庙当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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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想了,先去趟后山吧。”
后山,古亭中,一女人端坐于此。
“嗒——嗒——嗒”
听到脚步声,残菊转头望去,惊讶地说:“是你!”
“很意外?”
苏长安笑了笑,坐了下来,“你是想知道是谁救的你,现在呢,还想知道吗?”
拿起桌上的瓷碗,苏长安酒葫芦中倒出浑浊的酒,畅饮一番。
“为什么?”
犹豫片刻,残菊虽不知这位在酒宴上当场拆穿自己的人出于何意,但还是想知道缘由。
“简单。”
苏长安起身,望着孤高明月吟道:“饮酒不醉为最高,好色不乱乃英豪。”
“我苏长安办事,当凭一个良心。”
“集义殿中,我借你之手,整治了二哥,如此一来,你必定会遭到报复。”
“皇储之争,往往是一条血的道路,我不愿祸及他人。”
“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是我拆穿了你,才会让你陷入险地。”
“但有个道理你得明白,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没有我苏长安,还会有千千万万个羡慕嫉妒你的人会给你绊石子。”
“以二哥的脾性,若让他发现了,你就不是死这么简单的事了。”
“我苏长安自然也不是什么圣人圣母,无非是看在你那尚未年长的孩子,才会略微出手。”
残菊身子微微一颤,她有孩子的事,恐怕整个北离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
三皇子又是如何知道的。
况且传闻中的三皇子不是个废物草包吗?
今天这一番话,是草包能够说出来的?
那明明就是一只内敛锋芒的老狐狸。
“话就讲到这了,其他由你,另外再提醒你一句。”
“皇室的水很深,一般人还碰不得。”
说完,苏长安转身走,并不想与此人过多纠缠。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