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的?”
裴帆解释道:“说好用呢,它这箭头钻进去以后就很难拔出来,说不好用呢。身上绑一块木板它都穿不破,更别说破甲了!”
“哦,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
洛王刘士湛突然问道:“小六子今日好生奇怪呀!”
刘梦棣反问:?“奇怪什么?”
“你没事问兵马司的弓弩做甚?这打个猎又能用掉多少呀?就算是围猎你一年也用不了那么多吧?再说了,即使是围猎,消耗的也是弓矢呀,你现在要的可是弩矢!”
刘梦棣看了一眼韦爵爷,向洛王探出了头:“三叔,我手上有许多商队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强盗这么猖獗,我不得不提防着点呀!所以就给那些手下们备了一些弓弩!”
洛王连忙说道:“小六子你可别犯混!弓箭朝廷不怎么楚,不超过那些石数都没事,可弩不一样呀!”
“放心吧,不是什么强弩,就是小弩,衣服穿得厚一些都穿不透,主要用于震慑与防身!给商队用的!你是不知道呀,那个宋云海别看是个瘸子,但武功是真了得!且专劫世家与富户的商队,三叔你知道宋云海吧?”
洛王刘士湛摇头言道:“宋云海?我不知道呀!”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也有商队么?小六子我可听说你的商队当初就被人劫过,定是宋云海那伙人所劫!”
“什么呀!”洛王刘士湛说,“我的商队不是被劫,是被扣了!”
“那不是一样的么?”
“朝廷扣的!与强匪无关!”
“阿?”刘梦棣将作不知情且十分生气地说道:“谁这么大胆敢扣你的商货!三叔你言语一声,这事小六子我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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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有什么好管的,且我都不管,你管得了么!”
刘梦棣问道:“三叔这话什么意思呀?只要在长安城之内,就没有我不敢管的事情!”
“你真管不了!这也怪我自己贪图便宜,不知道运回来的那些盐是、是私盐!连盐引都是伪造的!这叫我怎么要回来呀,皇上没治我的罪这还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呢!就这他都已经不好和百官交待了!”
洛王又叹了一声说道:“小六子你不上朝不知道,那几日,那些清流为了此事要死要活的,差点在政宣殿的柱子上磕出血来了!也好在太后保了我一下,我这才没事,但这事还没完,盐道那里因为这事给摊上了,闹来闹去,谁知怎么得却是把刑部……哦现在是吏部侍郎白叔达给牵扯了出来……”
洛王话刚说一半,那裴帆裴爵爷便轻咳了一一声说道:“洛王殿下!齐王殿下!你们与我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也都是管不了朝事的闲人,朝里之事就别拿出来说了,说多了麻烦!蒋宗宪的人正在下面呆着呢!可别让他们给听去了!”
“蒋宗宪的耳目是盯齐国使者的,不是听我们的,放心吧!”
“不放心!我们不说这些了吧?六爷,我只想问问你,刚刚你那些话可还做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