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大才,真是好诗,寥寥几句就刻画出月亮的由亏至满的光影变化,进而由景入情写尽了人世间离多聚少的悲苦,却是难得的好诗。”
半晌后,纱幔里传出勾人摄魄的甜美声音。
“公子可留下姓名。”
女侍向着那胖才子甜甜一笑,胖才子瞬间听见自己魂魄直击天灵盖的声响。
他怔了怔,慌忙拱手道出姓名籍贯,“小生,定州,屈才。”
“噗~~”
你小子如此貌确实是屈才了。秦牧玄当场笑喷。
秦牧玄,你还真沉得住气,这诗可着实不错。你若是没有佳作的话,这位胖公子就要来挑帘了。你果真舍得?一道幽怨的目光透过纱幕看向了在那儿自斟自饮的秦牧玄。
眼见秦牧玄仍然在没心没肺地饮酒,还有一旁的那个百无聊赖似是睡了的武尊,花魁只得一声叹息。
台上女侍似乎听到了来自纱幔中的轻微叹息,猜测花魁对这个其貌不扬的胖才子不甚满意,有意出言相激,希望其余的才子能拿出更好的作品来。
“还有哪位公子有佳作问世啊!若是没有的话,这位屈~~才公子就要上台一睹凝月仙子芳容啦。”
台下顿时鼎沸起来,几个才子在交头接耳探讨作品,有的才子面色凝重,不甘心地努力想着......总之是不能让这个胖子如愿。
而那位屈才公子则趾高气昂的扇着竹扇,品着美酒。
冀王坐在三层露台雅座之上,用折扇勾过餐盘,吃了颗蜜饯,问道:“渠山啊,这诗词不错,就无人能出更好的诗篇了?”
“王爷,今日那吴白公子,还有秦将军还未出手呐。”
“嗯~~有好戏看喽,拭目以待吧。”
“这个混小子,”冀王将盘碟推到一旁,目光投向了台下中央的那个一袭白衣的身影,嘴角抽搐了下,这暴脾气就上来了,他怒道:“坏了本王胃口,自己倒是喝的起劲啊。”
“纸笔伺候。”
台下一人突然站了起来。
台上女侍眼前一亮,连忙吩咐给那人拿纸笔。
“我靠~~我说这吴白来了吧,一直坐在角落没看到呀。”
严安霖看向那人,折扇猛地一合,面露焦急之色。
“元峥兄啊,别喝啦,你的花魁都快让人抢了,你秦大才子不表示表示。”
“寿安兄啊,你说笑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哪能和花魁不清不楚呢。”
秦牧玄依旧淡定自若地啜了一口。
“这~~”
严安霖一时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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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白接过了纸笔,开始在桌上潇洒地写了起来。
不多时,便已写就一篇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