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栏梨花,红桥绝句,哼~~这个秦牧玄还真能折腾,不过,诗才倒是真的....”
严道行负手冷哼道,握着写满字的纸张,在书房来回踱着步。
一名中年人随在严道行身后挪着步子,恭敬地说:“父亲,霖儿是醉酒回来的。下人说,今日霖儿还有王家和纪家的俩小子与秦牧玄在红桥偶遇,几人相谈甚欢,还自报了家门,后来便约在一起去吃酒了。”
“呵呵~~真没想到,这秦牧玄还是个八面玲珑的性子,从军略到诗文能看出此人乃性情中人,极重情义,心思细腻,善于交际。”严道行自是苦笑,而后长叹一声道,“司徒睿这个老东西给咱找个好对手啊,陛下也会借此大作文章,得好好想想,需要遏制一下,咱们梁国再经不起折腾喽。”
“正卓啊,明日就给那几家下帖子,邀请那几个老友青鸾山一游。”
“是,父亲。”
“父亲,霖儿那边是不是要敲打下?”
“不阻拦,不干预,能帮则帮一把,顺其自然吧。”
“好的,父亲。”
“你去吧,霖儿要紧,他喝多了,不能光指望下人照顾,你也要尽一些为人父的责任,霖儿可是咱严家的希望呐。”
“是,父亲,孩儿这就去。”
那名中年人慢慢退出了房间。
“老岳啊。”
“在,家主有何吩咐?”
“明日让人盯紧那个秦将军,千万不要被他察觉,回头我要会他一会。”
“好的,老爷,小的这就去安排。 ”
今夜的京城注定了不平静,同样的戏码在京城各处许多高官家中重复地上演着......
永安城西南角,一处广阔的大院内。
“副指挥使大人,秦将军今日行迹和表现报告已经呈与陛下了。”
一个一身黑色袍服的人单膝跪于地上,向坐在主座上的人禀报道。
“很好,辛苦你了,下去吧。”
主座上的那人放下手中书卷,捏了捏酸痛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