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玄情真意切,坦坦荡荡。不借此攀附权贵,始乱终弃,也算有情有义。这样的男子才配的上我的掌上明珠。
因此对秦牧玄更是满意,怎么看怎么顺眼,越看越欢喜。于是退而求其次,想了这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贤侄谢过大将军美意。”秦牧玄含糊地应衬道。
“对了,大将军,这是小侄昨晚截获的北凉军手令,大将军请过目。”
秦牧玄转移了话题,该谈谈正事了。
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卷轴,双手呈递给了大将军。
大将军接过卷轴,看一点儿展一点儿,而后再次把卷轴收了起来。
“左军前营吗?能肯定嘛?”
“没错,我营哨探亲眼所见。那晚全营宵禁,那奸细很难混入别的营,且按这手令上的内容也可推测出来,不会有错的。但具体是谁尚不可知,只要暗中盯紧左军应该不难找出来。”
其实秦牧玄自是早有想法,但还是要大将军先定个策再说。于是他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
“下面如何行动,还请大将军定夺。”
“不要见外,贤侄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这小子神色淡然,心中定早有计策,还在这卖关子呐。大将军心想:
“小侄认为,可双管齐下。其一,既然已经知晓大概的范围,那就暗中盯紧左营举动,伺机找到那奸细具体是何人,一定要外紧内松,免得打草惊蛇,对方敢不再行动了。其二,即使查出奸细是谁,只要派人暗中监视即刻,切勿抓捕。”
“哦?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