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告诉朕,这到底是胜仗还是败仗?啊!”
朱雄英突然怒道:“一场万余人的邪教造反,两名历经无数战事的侯爷带队,率军三万多,还有当地六个卫所配合,加上秦藩三卫的协助,足足有十万兵马……”
“十万装备精良,配有火器,大炮的官兵去打手无寸铁,削竹为兵的农民,前前后后死了四千多人,还放跑了贼首,你们这个仗到底是怎么打的……”
“朕要不催你们,你们还想打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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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雄英立马站了起来,走到军事沙盘旁,质问道:“朕问你们,后河坝之战,你们明明可以四面包围田九成,群尔歼之,为何在西南处故意留一个口子,放田九成逃到马面山?”
皇帝突然发火,耿炳文,郭英立马跪了下来,惶恐道:“陛下,容臣详禀,用兵之道,归师勿遏,围师必阙,穷寇莫追,若是四面包围,贼人必定死战,大军必将损失惨重,请陛下明察!”
朱雄英被二人这番话直接气笑了,说道:“你们觉得朕不懂用兵是吧,那好,朕找个会用兵的,来和你们说道说道!”
在场谁最会用兵,依然是仅次于徐常的常胜将军傅友德。
“颖国公,你来和你这两位老兄弟论论后河坝之战!”
傅友德其实不想说话,但皇帝点名了,他只能实话实说。
“兵法上说,围师必阙,这话不假,但当时两位侯爷占据人数,装备,火器,地势的绝对优势,完全可以四面合围,一举歼灭,即使贼子死战,也绝无突围出去的可能,而我军也不会有太大的伤亡!”
“不该啊,实在不该!”
傅友德摇头叹息,他实在想不通,这二位都是沙场老将,犯这种低级错误实在是不应该的。
耿炳文,郭英二人再也无法反驳,低着头说道:“臣等作战不利,有负圣恩,请陛下责罚!”
见他们主动认罪,朱雄英态度也缓和许多,说道:“朕知道你们心理委屈,朕给你们狡辩的机会,说吧,此战打成这样,到底是何原因!”
耿炳文无奈的说道:“陛下,说是十万兵马,其实人数连一半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