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射......”
“射死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城头五千弓弩手,除了战死的、负伤被抬下去的一千人,还剩四千弓弩手,就近捡起建奴射来的、落在城头的铁箭,奋力往城下射去。
这就叫做,以彼之箭,还施彼身。
惊慌逃跑的两黄旗满洲鞑子、两黄旗蒙古鞑子、两黄旗汉军炮灰,瞬间又后背中箭,被射死无数。
一时,护城河都快塞满了!
护城河对面,鳌拜依然哀伤不已。
边拔巴哈身上的铁箭,边大吼:“锡翰,放箭......”
嗖嗖嗖......
被咬掉半只耳朵的锡翰,又立即指挥弓弩手,一轮铁箭极速射。
徐骏达的4000弓弩手,又被城下三万两黄旗弓弩手的黑色箭雨,压制得不能抬头。
鳌拜再拔一支铁箭,再大吼一声:“巩阿岱,报仇......”
嗖嗖嗖......
又一轮铁箭极速射,三万两黄旗弓弩手,又迅速射出一阵黑色箭雨,砸向城头。
鳌拜再拔一支铁箭,继续大吼:“放箭......报仇......”
又一阵密集箭雨,射向城头。
......
就这样,鳌拜一连拔了18支箭,锡翰和巩阿岱指挥弓弩兵团,连射了十八轮箭雨。
威远门城头,瓮城内,又铺起了一层箭雨,前前后后,累计不下五十万支。
两黄旗带的三分之一箭支,几乎一战射完。
可是,最后这十八轮齐射,对城头明军的损伤,几乎为零。
唯一受伤的,还是威远门城头高高的杆子上,穆里玛随风飘荡的头颅,又多插了几支铁箭。
趁着鳌拜疯了般的,让两黄旗弓弩手疯狂射箭,城下被震天雷炸得耳聋眼瞎、被徐骏达弓弩手射得哭爹喊娘的一群建奴溃兵,终于缓了口气。
躲在盾牌下,被炸得三魂七魄丢了三魂六魄的镶黄旗汉军统领刘之源,也趁此机会,立马带着一群还未死绝的兄弟,顺着搭在浮桥上的云梯,仓惶爬过护城河,逃出生天。
一队气势汹汹的满族鞑子督战队,也破天荒的,没有对溃逃的汉军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