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尚未出世的狗胎来炖汤,才能达到以形补形的效果。
我起初也并未放在心上,可后来容婶真的提了几只狗胎给我。
再加上我最近胎气一直不稳,就按照容婶的土方子熬了一锅汤喝。”
隔壁的容婶?
我蹙了蹙眉,很快便想到了先前的胖老板娘。
她在背后不知道怎么诅咒郭阿城夫妇,怎么可能真心实意帮阿珍养胎。
这些狗胎尚未出世便被人刨出,岂能不心生怨气。
更何况还要被人拿来煲汤,难怪阿珍的腹中会堆积如此多的怨气。
我原本以为那老胖娘们只是嘴上恶毒,想不到这心肠居然也如此歹毒。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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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阿珍所说,这些狗胎都是容婶拿来的,那么她一定还杀了一只怀崽的母狗。
阿珍喝了狗胎炖的汤,最多只是晦气缠身。
那么作为刽子手的容婶…………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头一凛。
啊…………
就在此时,隔壁的饭店传来一道凄厉的叫声。
出事了!
我急忙转身出门,朝着隔壁的家常菜馆跑去。
店门敞开,一股血腥的气味扑面而来。
容婶鲜血淋淋的被挂在墙上,嘴里咕噜咕噜的吐着血沫子。
不单单舌头被拔了,就连身体里的内脏都被掏空了。
一只浑身死冥之气的大黑狗漂浮在容婶的身体前,在它身后还跟着八条没长毛的幼犬。
大黑狗朝着我望了一眼,发出一道凄厉的叫声,将几只小狗挡在了身后。
我犹豫了两秒,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大黑狗抬起前爪朝着我作了作揖,带着几只小狗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时郭阿城也跟了过来,看到屋子里血腥的场面后,忍不住哇哇的吐了起来。
我拍了拍郭阿城的肩膀,拿起饭碗转身离开。
“恩怨以消,你媳妇不会有事了。
不要跟任何人说见过我,等我走远了在打电话报警。”
我这才端着饭碗朝不远处的桥洞跑去。
如果不想被请去侦缉队问话,看样子今晚又得连夜赶路了。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睡桥洞都成了一种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