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保健’,‘十轮定位’等等的,他们,乃至告诉他们的人都不晓得是啥的花样。
良久之后,一个风姿绰绰的女人跟着之前的汉子,终于出现在两个口干舌燥的壮汉面前“咦,就不能找一辆干净的车啊。”
三人嘻嘻哈哈,敷衍过去。老鸨无奈,用汗巾捂住口鼻,爬上车,接过灯笼瞅了瞅“快快,晕了,晕死过去了。”
三个壮汉一听,赶忙按着老鸨的指点,去找医士。
“三郎,不会有事吧?”刚刚拉开和那辆车的距离,刘六就凑过来问。
“有嘛事?”刘三郁闷的回了一句“老鸨不都讲了,晕过去了。难怪俺们刚刚讲的口干舌燥,里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晕了。”
“别唠嗑了,快点吧。”朱总旗赶了上来加速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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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跑了,谁守着那位啊?”刘六突然反应过来。
可刘三好像根本没听到,也加速跑了。
刘六咒骂一句,只好不情不愿的反身往回走。他们可是杀人的,真的演不了戏。
徐琼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衣衫,躺在一个陌生环境。看到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她吓得惊叫一声,企图用所有能找到的东西裹住身体。
片刻后,一个老女人走了进来,冷漠的看着她“醒了?”
“出去,你出去。”徐琼玉惶恐的看着对方,她本能就从对方身上感到了一种邪恶。
“什么出去?”老妪露出阴森的笑容“不急,等吃过了药,我自会走。”
“什么药?我不吃,你出去……”徐琼玉说着就手拿起一个枕巾扔了过去。
老妪把脸一拉“进来,伺候小娘子喝红花。”
徐琼玉一听,起身就想跑。红花她知道,喝了之后,再也没有可能怀上子嗣。顾不得狼狈,就想跳窗户。好在冲进来的婆子已经拽住了她。继而又有三个婆子过来,将她架了起来,用破布塞住了她的嘴。
“放床上。”老妪的声音不带感情,却如同刀子般一次次戳进徐琼玉心口。此刻她突然感觉方正霸不那么可恨了,对方不让她离开,真的是为了保护她。
“按住。”老妪不紧不慢的将药箱打开,又不紧不慢的当着徐琼玉的面调配红花。徐琼玉心中祈求,祈求老天爷让她的汉哥现身救她。她什么也不要,不要名分,哪怕为奴为仆也不在乎,只要汉哥来救她。
“掰开嘴。”老妪将调好的红花摇了摇,一步步走向绝望的徐琼玉。老天爷显然没有听到徐琼玉的祈求,一切都要结束了。她就要成了人尽可夫的贱人,最后老死或者病死,连一再被她唾弃的方正霸都不如。徐琼玉没来由的想到一个人,郑直。相识这么多年,仔细想想,对方待她一向守礼,甚至早早就指明了她的隐患。是自个全当了耳旁风。错了,错了,只要你能救我,我这辈子就安安心心,本本分分服侍你一辈子。
“鸡婆子,好了没?”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急匆匆走了进来。
“没有呢,这不正要喂呢。”鸡婆子竟然笑了,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算了,一会再灌,今日的贵客怠慢不得,赶紧给她换衣服。”说着走到徐琼玉面前“小娘子,事已至此,你也莫要无谓挣扎。这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人。认命吧,不要再受皮肉之苦。”也不理会徐琼玉反应,直接道“给她换衣服。”说完走了出去。
梅琏为郑直倒上一杯酒“哥,您给俺小嫂子可真是用情至深啊。”
郑直笑骂一句,抽口烟“她喜欢,就做呗。”
梅琏嘿嘿嘿的笑了起来,他听赵妈妈讲了,那位模样俊的没得挑,将来在郑家一定受宠“哥,俺要不要回避一下,若不然小嫂子瞅见俺,有些话就讲不出了。”
“剩下他们几个能行?”郑直无语的指指被他生拉硬拽充数的程敬,唐玉璞。二人苦笑的摇摇头“做不来。”
梅琏只好安安生生的坐下,既来之则安之,端起酒杯“哥,俺们几个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