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小正呆若木鸡。
准尉转身离开,在走廊上大声喊道:“所有宾馆人员不得离开,否则死——!”
高桥小正关上门,将密信递给土肥原咸儿,苦笑道:
“机关长!咱俩被东条阴羊软禁了。”
土肥原咸儿接过密信,撕开一观,恨恨地说:
“东条阴羊太可恶了,命我必须完成刺杀,早知道就不送金壶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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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小正眼珠一转,建议道:“机关长!不如透露东条阴羊的住址给影机关长,让影机关长派人干掉东条阴羊。”
土肥原咸儿呵斥:“你傻啊!影机关长难道不知道东条阴羊住在总统府8号房?”
高桥小正诡秘一笑道:“机关长!我和东条阴羊的侍从官藤田三郎关系要好,昨晚还去见他了,他说到南京后,天天晚上陪东条阴羊去夫子庙秦淮仙居去消遣,累都累死了。”
土肥原咸儿摆手道:“你看着办吧,本大将权当不知道。”
高桥小正没想到他这副熊样,担心被他出卖,摇头道:
“既然如此,那还是算了,反正当替罪羊的人又不是我。”
土肥原咸儿被刺激到了,大声吩咐:
“小正!把东条阴羊的所有信息都发给影机关长,让他俩去斗吧。”
“哈咿!”
高桥小正躬身领命,发出电文。
土肥原咸儿手拿密信,咬牙道:
“小正!你把影机关长一行行踪转发支那军统局,让他们去刺杀。”
高桥小正惊道:“机关长!这合适吗?”
土肥原咸儿丧心病狂地喊道:“当然合适!76号肯定不敢派人刺杀了,让支那军统的人去刺杀。
本大将被东条阴羊逼上了绝路,只管派人去刺杀,管他死的是谁。”
“哈咿!”
高桥小正无奈地领命。
土肥原咸儿饮下一瓶二锅头,两眼通红,哈哈大笑道:“影机关长!你若身死请勿怪我,全是东条阴羊那恶棍,太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