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园部河一郎大喜,急忙接过书,高声念道:
“对支那八路作战典范,土肥原咸儿编印。”
“啪!”地一声。
他将书扔在地上,大声狂吼:
“八嘎!万恶的土肥原咸儿竟然还出书了。”
铃木玲华诡秘一笑道:“司令官阁下!您不如把土肥原咸儿的名字改为您的名字,然后卖的钱您全部收入囊中。”
园部河一郎大笑道:“哟西!这主意大大的妙。本司令官一定要让土肥原咸儿血本无归。哈哈!”
此时,一名大尉在办公室门口大声报告:
“司令官阁下!土肥原茂夫求见,有重要情报上报。”
园部河一郎没想到门口站了一个人,而且还是土肥原家的。
酒精使然,他一听土肥原3个字便恶从胆边生,冷声道:
“土肥原大尉!请进屋。”
土肥原茂夫低下头,躬身道:“司令官阁下!属下是土肥原大将特地从上海特高课调到您的手下,搜集支那情报。
此次参加宜昌作战,发现影.......”
“呯”地一声。
愤怒的园部河一郎猛地将酒瓶砸在他的头上。
土肥原茂夫被砸得头破血流,当即晕倒在地。
园部河一郎以为把他砸死了,大声吩咐:
“玲华!此人要刺杀本司令官,把他处决了。”
“呯!呯!”两声。
铃木玲华一枪打在土肥原茂夫的心脏,另一枪射向园部河一郎身后的花瓶,然后将枪塞进土肥原茂夫的手里。
他笑眯眯地说:“司令官阁下!这样的场景才逼真。”
园部河一郎被枪声惊得瞬间醒酒,若有所思地说:
“可惜!应该听他说完重要情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