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我，可以，但在这之前，可否让我知晓，我究竟是命丧于何人之手？”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幽暗的洞穴之中却是清晰可闻。

壮硕蛇人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冷笑来。

“哼，废话！当然是我啦！”

听到这话，叶寒并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眉头微皱，继续追问道。

“哦？原来如此，那么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蛇人不耐烦地吼道。

“怎么这么多问题？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羽蛇头领！”

然而叶寒却轻轻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不对，你说错了。所谓‘羽蛇头领’不过仅仅只是一个代号罢了。”

“你固然能够自称羽蛇头领，而我同样也有资格使用这个名号，甚至其他人亦能以此相称。”

“但倘若将这个代号从我们身上剥离掉之后，那么真正的你到底是谁呢？”

这番话如同重锤一般击打在了蛇人的心头之上，令其顿时愣住了。

过了片刻，它才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咆哮道。

“啊？我管那么多干嘛！我就是羽蛇头领，这就足够了！其他的事情，我既不知道，也根本不想知道！”

叶寒目光炯炯地盯着面前的蛇人，缓缓开口问道。

“那好，我再问你另外一个问题，我又是谁？”

蛇人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眼前的叶寒，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你？你自然是叶寒啊！”

然而，叶寒却轻轻摇了摇头，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不，叶寒只是本我。此刻，我所询问的并非那个被众人熟知的叶寒，而是我的自我。”

蛇人一脸茫然，疑惑地反问道。

“啊？这两者之间究竟有何区别呢？”

叶寒微微一笑。

“不妨让我给你举个例子吧。”

“就如同此刻，当我以‘我’这个称谓与你交流时，与此同时，你的代称也可以是‘我’。”

“那么这又代表着什么呢？这便意味着，于此时此刻，你是叶寒，而我同样也是叶寒。”

“如此一来，你即是我，而我亦是你。”

听到这番话，蛇人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惊愕之色，结结巴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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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叶寒并未理会蛇人的惊讶反应，自顾自地接着说道。

“同理可证，我便是你啊。”

此时，整个洞穴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其他蛇人们面面相觑，皆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有的发出了疑惑的“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