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展鹏一听就急了。
“妈,这真的不是我们能力的问题,是百世集团,一定是那宋观庭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姓宋的一贯阴险狡诈。”
“咱们前期做了充足的准备,百世只是临时参与,怎么可能会赢?这其中一定有鬼!”
说到这里,傅展鹏像是想到了什么,“霁书与宋家往来如此密切,如今他被赶出了集团,会不会心生怨恨,所以将这次的标底透露给了宋观庭?”
这话刚说出口,一道冷嗤响起:“怎么,二叔这是中不了标,气急败坏之下,开始到处乱攀咬人了?”
“且不说最后招标的时候我已经不在集团了,我在集团之时,的确是商议过标底,但当时也只是初步构想,并未定下。”
“难道在我走了之后,二叔就生搬硬套的,将我之前所定的方案全部搬了过来,甚至连个标点符号都没变,就直接拿去投标了?”
傅霁书单手插兜,不急不缓的迈步入书房。
他有多么的怡然自得,就和此刻有多么气急败坏的傅展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偏生,他还要再补上一句:“就算是小学生都知道,做题如果光只是套公式,是解不出正确答案的,二叔自称驰骋商场多年,不会连这个最基本的道理也不懂吧?”
傅展鹏的脸色难看,“霁书你怎么回来了?”
傅耀光在后面搭腔:“二弟你不是为了宋家,要和傅家断了关系吗,今日上门,难道是知道错了?”
傅霁书却是轻飘飘来一句:“向愚昧低头的,只会是懦弱无能之辈。”
这是既讽刺了傅家那可笑的规矩,又讥讽傅展鹏他们懦弱无能,才不敢违背傅家的规矩。
“霁书,你非但不知悔改,竟然还当着你奶奶的面,如此大逆不道的出言讽刺,妈您看霁书这孩子再不好好管教,怕是都要爬到您的头上去了!”
傅展鹏怒气冲冲的还想要继续拱火,但傅老夫人却是将拐杖往地面一杵。
“行了都闭嘴,是我叫霁书回来的。”
听到这话,空气都瞬间安静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