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着傅霁书说完这句话后,黎苏转过身,对着傅展鹏就是一顿狂轰乱炸的输出。
“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要是按照二叔所说的,那奶奶生二叔时,也是难产险些丧命,这么说来,二叔也是野性难驯的倔驴了?”
“既然都是同一个品种的倔驴,本是同根驴,又相煎何太急呢二叔。”
黎苏的这个形容,倒是把傅霁书给逗笑了。
他定定的望着妻子纤细窈窕的背影。
从来没有人,如此坚定,而毫不犹豫的,站在他的面前,为他说话。
她整个人就像是在发光,是温柔的,强大的,能够包容一切的暖光,驱散了一切的阴霾与不快。
傅展鹏气得一噎,“小苏,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竟然敢骂我是驴?”
黎苏无辜的眨眨眼,“二叔误会了,我说的又不是你一个人,我也说了我老公呀,他都不生气,二叔怎么还小肚鸡肠了起来了呢?”
“二叔不是一贯自诩,自己是个宰相肚里能撑船,和蔼可亲的长辈吗?不会因为这个玩笑的形容,就生气了吧?”
黎苏以肩膀轻轻抵了下傅霁书,“老公,你生气吗?”
“我老婆怎么说,我都不会生气,只有那些表里不一的家伙,才会狗急跳墙。”
在傅展鹏开口前,黎苏又补了一句:“我老公只是打个比方,二叔可千万不要又自动带入,哎你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