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实在是喘不上来气,再这么亲下去,她恐怕要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奇葩了!
宋观庭这个疯子!
张嘴用力一咬,总算是阻止了疯子的猛烈进攻。
宋观庭稍稍退出些许,垂眸所见,是小妻子发红湿润的眼尾,以及伏在他胸膛,不断大口喘气的娇弱。
像是一朵任人采撷,被滋润到一半的带刺玫瑰。
只有亲自弯腰去品尝了,方知其满身尖刺之下的柔软与香甜。
宋观庭的喉结上下一滚。
“还要继续装吗?”
他的潜台词是,如果她再装傻,他就继续亲到她窒息为止。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吗?谁让你出差不在家,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在家里又只能睹物思人,所以只能来酒吧买酒来麻痹自己。”
“反倒是你,在异国他乡,还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说话,我还没质问你是不是背着我找女人,你倒是来质问起我来了?”
好一个先发制人。
孟棠理直气壮的反过头来控诉,并且在控诉的同时,试图找准机会溜走向黎苏通风报信。
要是让宋观庭看到她和世仇傅霁书的老婆搞在一起,这货真发起疯来,她可招架不住!
只可怜孟棠一只脚还没溜出去,就被男人单臂一下给横抱了起来。
孟棠本能的勾住他的后颈,以免自己会腾空摔下去。
“你、你干嘛?”
宋观庭五官流畅且深邃,尤其是那一双如古潭般幽深的眼眸,不笑时像是高山之雪,冰封万里,寸草不生。
“不是说想我想得睡不着?我在你面前了,你还用得着借酒思人?”
孟棠有种不祥的预感,扶额装虚弱:“我酒喝多了,头晕,想吐,你先放我下来,我去洗手间洗把脸就跟你回家。”
她得趁着去洗手间的空隙,给黎苏通风报信,让她赶紧溜。
只是宋观庭圈固着她的手臂,如同铜墙铁壁,只要他不松手,就容不得她有丝毫挣脱的机会。
“想醒酒?简单。”
“我帮你,宋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