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力道很大,文泰顿是重心失衡,一屁股跌坐下去。幸亏他用两手撑着身后的地面,才没完全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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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泰又咧嘴笑了笑,收敛笑容后,忽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嘴里发出奇怪的声符,玄学一点讲是念着奇怪地咒语,声音极其低沉,像是两个千万吨重的物体硬生生地撞击在一起,发出的低沉的钝响。那声音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伸进我的胸腔,用力拉扯着我的心脏,突突突地,我觉得心脏里像是装了一个马达,正开足马力,有节奏地撞击着。
顿时,我感觉气闷,呼吸困难,脑袋发晕,一晃一晃地,随时都能倒下,重重地摔在地上。
“太尊此急如律令太尊此急如律令……”情急之中,我拔高声音,音调高亢极快地念着咒语。说来也怪,心里难受的感觉顿时消散了,舒服多了,头也不晕了。
文泰继续传出极其低沉的男低音,震得耳膜在听到其它声音时,如鸟叫、偶尔传来的鞭炮声,感觉变了样儿,不知是何种怪鸟的叫声,或者何种类型鞭炮的响声,给人以身处陌生环境的感觉。
我继续神速地念着“太尊此急如律令太尊此急如律令……”,同时,快速挥动着手里的七星剑,整个右手像是安装了发条,剧烈地抖动着。恍惚之中,七星剑幻化成光怪陆离的脉动,冲击过去,抵挡着文泰嘴里发出的怪异声音。
文泰倒是一点不着急的样子,一摇一晃地走着,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
眼看抵挡不住,我赶紧让开,一屁股跌倒在地。与此同时,文泰的嘴巴也停止了动作,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神秘地笑了一下,嘴巴动了动,我似乎听到他说:“没必要呀,一家杂。”
一家杂?我和文泰是一家杂?
什么意思?我的额头顿时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而文泰呢,泰然自若地一摇一晃地往山下走,边走边说:“真是奇真是妙……”
而我,坐在绵软的羊胡子草上,傻呆呆地看着文泰的背影,在晨曦中顾自零乱。